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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佶喝著藥聽外界與諸非相有關的種種事蹟,賴了兩次早朝,風寒初愈,上完早朝後便將用的得心趁手的蔡京喚至御書房。
蔡京的政敵,諸葛正我心中輕嘆一聲,邁步離去。
蔡京拍馬溜鬚的本事是一流,水墨丹青更是深得趙佶所好,諸葛正我許多年前也不曾料到趙佶會如此看中蔡京,蔡京又會是這般奸佞之臣。
不必多說,此次趙佶喚蔡京去書房,大約又是為了那些玩樂之事。
如今蔡京勢大,在朝中如日中天,行事張狂無顧忌,諸葛正我卻只能眼睜睜地瞧著,無力阻止。
自古以來,事君之道亦即妾婦之道,若君主不仁,則“妾婦”橫行。
趙佶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都算不得一位仁君。
諸葛正我心中惆悵地回到神侯府,三名弟子只有無情一人在府中。無情冷靜聰慧,雖是三名弟子中年紀最小的,卻是最穩重的,諸葛正我在廊下遇見他,便一同相伴著往書房走去。
路上兩人談起官家又將蔡京召進書房的事,都忍不住帶上幾分嘆息。
只希望官家莫要被蔡京哄著,又做出些損人利己的決斷。
時間回到蔡京被召進御書房之後,趙佶風寒初愈,蔡京才入屋,趙佶便命人將門關得嚴嚴實實不讓一點兒風吹進屋。
蔡京問安:“官家身子可好些了?”
趙佶道:“好些了。”
不等蔡京再扯,趙佶便迫不及待地問道:“聽聞諸非相去了雷損的宴會,雷損可有把他收服?太師如何看?”
雷損暗地中與蔡京勾結,趙佶之所以問蔡京,並不是因為知道這件事,而是因為蔡京永遠會順著他的意思來,告訴他想知道的事情。
蔡京心中微驚,心想官家對諸非相的在意似乎比他想的還要深,思忖著地答道:“宴會結束之後已有數日,諸非相與六分半堂往來甚少,反倒去了金風細雨樓做客——依臣之見,諸非相不服雷損。”
既然不服,自然沒有雷損收服諸非相一說。
趙佶自然知道汴京種種事情,聽蔡京如此判斷,又想起當初雨夜所見的赤衣年輕人。
赤衣墨髮,雖然笑著,卻給人以不可觸及的疏離感。
那樣的人當然不會甘於屈居人下。
也許雷損的試探在諸非相看來,猶如猴戲,只有可笑。
蔡京琢磨著官家對諸非相的在意也許只是一時興起,只是不知道這興致會持續多久。
正這麼想著,他便聽見趙佶用一種歡快而又充滿自信的語氣道:“太師,朕要見諸非相。”
蔡京忽然明白,官家的興致大約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下去的。
身為一名合格的臣子,自然要滿足君主的願望。
蔡京當即便應下準備趙佶同諸非相見面的事宜,趙佶想象著自己在諸非相面前暴露身份,諸非相會是何等神情,便不由自主地感到愉快。
然而——
諸非相沒影了。
諸非相在住處暴露後並未離開,有心人都知道他的住處,然而知道住處,卻不代表一定能見到他。
還有可能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