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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精通殺人的技巧嗎?”
張厚心停頓了片刻,顧惜朝比他想的還要少年老成,問出這種問題也坦坦蕩蕩面色絲毫不改。
他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大師殺人不用技巧,據我所見,沒有人在他面前能有一絲反抗之力。”
諸非相雖然自稱出家人,但下手毫不留情,沒有半分慈悲為懷的模樣。
顧惜朝心中一動,目露嚮往:“諸大師的武功,莫非是江湖第一?”
張厚心又是遲疑片刻,旋即回答道:“武功第一對大師來說算不得什麼,他從不比這個。諸大師更喜歡感化他人,勸人從善。”
顧惜朝一呆。
張厚心道:“你知曉我為何要稱呼大師為大師嗎?”
“……”
這倒真不知道,因為師父一開始稱呼諸非相為大師,他便也跟著叫了。
顧惜朝誠實地搖頭。
張厚心道:“在遇見你之前,大師一直自稱小僧,他是出家人。出家人慈悲為懷,勸人向善是本分。武功高低對他來說自然不重要。”
顧惜朝:“……”
他覺得槽點滿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大師現在是還俗了嗎?”
顧惜朝忍不住問。
張厚心微妙地沉默了片刻,顯然他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哪裡不對勁。
可惜那些都是事實。
“我也不清楚。”
最終他總結道:“大師喜歡別人教他大師,所以我稱呼他為大師。”
顧惜朝深沉地點頭。
不管是看起來還是聽起來,諸非相確實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
這樣看來,對一個不是和尚的人稱呼大師,只要那個人是諸非相,一切都能變得合情合理了。
未來探花他債主(七)
◎病美人少樓主。◎
夜雨瀟瀟,寒風刺骨。
四匹馬,一輛馬車,四個人。
車馬在雨中的山道上奔走,雨打風吹聲、馬蹄陣陣聲交錯混雜,急促緊切,令人心煩意亂。一點微弱的燈光自搖晃的馬車中洩出,明明滅滅,偶有輕咳聲自馬車中傳來。
那駕車之人聽聞咳嗽聲,立刻道:“少主!”
“不必掛懷我,先行趕路,離開這迷陣。”
馬車中所坐之人開口,竟是少年音色,聲音沉穩平靜,卻似是極力壓抑著什麼,有條不紊地安撫因他咳嗽而擔憂的眾人。
雨聲愈來愈響,月光亦愈來愈暗。換季之時氣候多變,白日還是晴空萬里,傍晚時分便忽降驟雨,此時更是為他們平添阻礙。
前路漫漫,似乎不知盡頭。
馬車中的少年沉眉凝神,極力壓抑喉中泛起的癢意,並努力思考如何從此刻的境況中脫身。
他們一行共有十人,如今卻只剩下四人,被留下退敵的六人生死不知,而他們卻被困在迷陣中不得掙脫。
少年名喚蘇夢枕,藝成下山已近一年,是金風細雨樓的少樓主。
金風細雨樓由其父蘇遮幕在兩年前所建立,那時六分半堂無力分心,蘇遮幕想方設法不折手段立足於江湖立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