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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5歲,剛大學畢業一年多,是學音樂的,跟朋友一起組建了一個樂隊,他是一個薩克斯手。平日的工作就是在一個託管中心,晚上有一兩個學生跟著他學薩克斯。今天帶來的白蘭地就是他的學生從英國帶回來的。
我是一個沒有音樂細胞的人,可是說來奇怪,爸媽都會喝歌,兩個人經常對唱,我跟小弟卻都是五音不全的。但是提到薩克斯,讓我一下子想到了《星語心願》裡任賢奇所吹的優美薩克斯曲子,至今還優揚著。
跟高原就像兩個認識了多年的老朋友,交談越來越歡,酒越喝越多,興致越來越好,當然笑聲也越來多,惹的另外兩個喝酒的學生也走了過來。
“你是老師?敬敬老師,乾杯!”其中一個比較瘦的男孩子拿著酒杯走了過來。
“好,乾杯!”高原沒有推辭,端起一酒杯。
“師母也來不一杯吧。”
師母?剛認識不到半個小時,就成人家師母了,我有臉色有些紅,想解釋一下,可是人家已經一飲而盡了,只好也喝了。再低頭看看高原,突然感覺多了一絲的親切。
“大家一起來喝!”高原起身換到了我的身邊,並招呼那個男孩子一併坐了下來。還好今天不是休息天,所以酒館一直沒有進來別的人,四個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的喝了起來。
“這個是什麼酒呀?”胖的那個男孩子一眼看見溫瑞放在桌上的白蘭地。
“學生從英國帶回來的白蘭地,嚐嚐。”高原招呼老闆再拿來了兩個杯子,跟兩個男孩分別倒了一點兒。
“很燒!老闆你來嚐嚐。”兩個男孩好像跟老闆很熟悉,老闆到也不客氣,自己拿了杯子倒了點兒。高原也不介意,椅子向我這邊移了一下,這一移卻讓我隱約聞到了他瑞身上的清香。這跟那些老男人身上濃重的菸草味不一樣,帶著一些淡淡的清香,我的臉有些緋紅,好在被酒掩飾住了。
“師母也是老師?”
“當然是了,看我不像呀?”嘻嘻哈哈的跟兩個男孩子開起歡笑來。
“不像不像,老師可沒有你這麼瘋的!”兩個男孩一口反駁起來。
“是的,只不過她不一般的老師。”高原附和著。
“哈哈!”輕輕的拍一下高原的肩膀,相對大笑起來。
“你們是男女朋友吧,親一個!”老闆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惡作劇起來。
啊!我有些愣住了,臉一下通紅起來。先前沒有反駁,現在反駁好像有些來不及了,可是……
“對,親一個!”兩個男孩隨聲附和著,並拍起手來。
“這怎麼行呀,這個是私人的事情了”高原輕聲反駁著。
“不行,一定得親,快,快!”學生好像就是以捉弄老師為樂,兩個男孩的聲音大了起來。
這一遭好像躲不過去了,怎麼辦了?高原卻就在這個時候轉過身來,雙手輕輕的捧起了我的頭,在額頭輕輕的碰了一下。
“不行,這個不算,要吻!吻!”
高原猶豫了一下,再次附下身來,目標好像是我的唇,,一個陌生男人的吻,不行!我頭向旁邊躲去,可是高原好像很堅定,竟雙手把我抱到自己的懷裡,在唇上親吻了一下。我呆了一下,若時平日,一定會送給他一個耳光,可是現在……
這個味道比他身上的香味更好聞,腦子裡突然閃過這個念頭,我是怎麼了?
兩個男孩子跟酒肆老闆大聲言笑,頻頻舉杯喝酒,可是剛剛的一吻,我卻再無興致喝酒了,而高原大約以為我喝多了,把他們敬來的都搶了過來給自己喝了。還是一個仗義的男人。
八月小男生
夜是越來越深了,酒也喝到了酣處,兩個男孩早已離開了。可是高原跟老闆卻是越喝越高興,他帶給我的那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