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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話出口,呂娘蓉受不住這樣的粗言謾罵嚎啕幾聲突然撞向柱子。
“娘蓉!”
咸陽宮醫術最老道的幾個御醫接連進了丞相府,診療過回宮趙盤問起一個個都言辭閃爍,趙盤從隻言片語中自行捕捉到一些訊息:呂娘蓉大量失血,有毀容危險。
“好,實在是太好了。”趙盤巴不得呂娘蓉死掉,他對此女毫無感情,對她老子滿心怨恨,恨不得飲其血食其肉。
獨自暗爽一番,趙盤準備了一些薄禮與滋補藥品專程去丞相府瞧熱鬧,他一路都在笑,臨了進門才換上凝重之色。
“娘蓉如何了?”“服了藥已睡下,大夫說調養幾日便無大礙。”管事不敢多說話,眼睛盯著地磚,十個手指微微的顫。他心裡沒底這種謊言能否騙過大王。
趙盤將管事那些細微動作盡收眼底,哼笑一聲當即發話要去瞧一瞧未來的王后,管事極力阻攔,然阻攔不果還遭受皮肉之痛。
“王翦。”趙盤淡淡一句,王翦收掌回到身側待命。“你這奴才快快帶路。”
“諾。”管事哆哆嗦嗦的領頭去小跨院。
趙盤頭一次見呂不韋哭,他拉著女兒的手悉悉索索的哭,渾濁的眼淚流淌而下聚積在鬍梢上,積到一定重量往下落,滴滴灑灑的看得趙盤滿心的痛快。但只瞧呂老頭落幾滴淚是遠遠不夠的,趙盤咳一聲示意,呂不韋聞見有外人在立即抹掉淚花擺出一國之相的威嚴來,一扭頭瞧見來人是趙盤當即錯愕不已。
黃鼠狼給雞拜年,這小子沒安好心眼。呂不韋心有靈犀的感覺到趙盤是來看好戲的,反手拉下床帳掩住昏迷中的呂娘蓉,呂不韋客氣的請趙盤去外面說話,趙盤偏不。
“寡人知道娘蓉病了特地前來探望,若不讓寡人瞧上一眼,寡人無法安心。”趙盤用不容抵擋之勢強行躋身到床榻前,王翦一手阻止呂不韋一手迅速挽起紗帳,趙盤束手入袖居高臨下的俯瞰床上的小女子。
額纏繃帶隱隱血絲外滲,眼皮浮腫,一側粉頰帶有五指印,嘴唇乾涸青白,這模樣好不悽慘。微微翹起唇角,趙盤很滿意這一幕。
“大王!”呂不韋立在身後,又有王翦攔住無法近身,他極怕趙盤這時候會做出什麼荒唐的舉動。
趙盤因這一聲轉過頭,雙手還束在袖中,他問道:“娘蓉臉上怎會有掌印?是何人下的狠手?”
這根本明知故問,丞相府有膽子甩呂娘蓉巴掌的除了呂不韋還會有誰。呂不韋現在已經懊悔的要死,舊事重提不免惱怒。
“不勞大王費心,傷娘蓉的人已讓老臣處置了。大王處理政務要緊,老臣的女兒已經無什麼大礙,還請大王早日回宮歇息。”呂不韋拱一拱拳,這幾句話從齒間擠出幾乎要他半條老命。
“不急,去把娘蓉的脈案和御醫開的方子呈給寡人一觀。”
趙盤磨磨蹭蹭在丞相府呆足半日,也讓呂不韋慪氣半日,離開時他更興風作浪的要求呂娘蓉以王后身份操持祭祀大典。這個根本是強人所難的差事,呂娘蓉撞柱自盡拾回一條小命不好生調養大半年無法恢復元氣。迎新祭祀大典掐指一算也只剩下六十來日,六十日如何能夠下床走動,更何況祭祀大典儀式冗長,戶外寒風冷咧,呂娘蓉只消站半個時辰便可以追隨她老孃去了。
“大王娘蓉的身子需要悉心調養,祭祀大典還是讓老臣來操辦,老臣熟知祭祀事宜,由老臣來辦最為妥當。”“這個…”趙盤猶猶豫豫的,當呂不韋再次懇求才答允。“如此便全權交給呂相爺來操辦。”
看夠熱鬧又安排了差事,趙盤心情不錯的去到龍鳳樓吃點心。
大王的臉就是貴賓卡,大搖大擺上到頂樓,正要入天香居,室內鶯聲陣陣又隱約木牌擊打之聲,趙盤知有女眷轉身要換一間。在這一刻,一句“知我者莫過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