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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家了。”
屬於自己的,家。
溫凜靳沒成年父母就離了婚,雖說家依然在那兒,但總是缺少了什麼。
洛宜更不必說。
溫凜靳緊緊握住那隻手:“同喜。”
不止是他擁有,洛宜同樣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家。
他明白,這才是洛宜最終想表達的意思。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從此以後,一間屋子兩個人,兩條狗,四季三餐,長長久久。
一些後續
[1]
金曦和蔣寒霖又征服了一座山。
兩人之間親近又不親近,作為朋友、作為一起奮鬥事業的戰友,他們可以無話不談,有什麼說什麼,但只能是尋常話題。
任何一件有關於感情的事金曦都沒提起。
和周尋還有婚約在身,說什麼都是白搭。這時候談感情不是把蔣寒霖往小三的位置上擺。
“所以說,我這個人好吧。”金曦躺在山頂說道,難得提起這件事,“我是一個有道德有良心的人。”
蔣寒霖奇怪金曦今天怎麼這麼放得開,部分話題一直是他們倆的禁忌,不過金曦如果只是開玩笑,他倒是開得起:“你要是個好人,就不應該接近我。”
蔣寒霖一副富貴不能淫的模樣:“你應該在遠處看著我,露出想接近又不敢接近的表情,一方面對我的感情洶湧澎湃快要壓制不住,另一方面又苦於婚約在身給不了我未來痛苦難堪,每天都活在折磨裡——”
話沒說完,金曦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
“照你這麼說周尋還得出來走一趟,必要時會找到你對你進行言語侮辱,警告你我是他的未婚妻,你不準靠近我。”
蔣寒霖:“然後我就紅著眼睛說‘我和金曦一清二白從來沒有不軌之心’,讓你們倆好好過,以後看見你就繞道走。”
“嚯。”金曦咋舌,“這樣就是恪守本分守住道德底線了?”
“那從一開始,從你回到咖啡店起,不對,從你來咖啡店應聘起我就應該讓洛宜把你pass掉。”
“一切有害於婚約的事物都應該離我遠遠的。”
蔣寒霖似乎抓住了什麼,笑的遊刃有餘:“所以說,你承認我是能干擾你感情的人?”
話音一落他頓住,有些後悔,不應該聊的這麼深。
現在說什麼都有點尷尬。
然而金曦只深深看了蔣寒霖一眼:“是這樣。”
她很乾脆承認,什麼風雨沒經過,何必扭捏:“以前我只是不喜歡周尋,想掌控自己的人生,所以拼命想解除婚約。”
“剛在咖啡店遇到你時這想法也沒改變,分開好幾年,什麼感情都淡了。”
說到這裡她一笑:“沒辦法,誰讓你陰魂不散又闖入了我的生活。我只好更加努力了。”
解除婚約的動力又多了一點。
沒料到金曦會這樣說,蔣寒霖愣了好久,這話對他來說不亞於表白。
一把抓住金曦的手,他咬牙:“又讓你搶先了一步。”
他們工作中什麼都要比,誰又拿下了一個新專案,誰又先和目標搭上線,誰又打敗了競爭對手……兩人對這個遊戲樂此不疲,輸贏對半。
結果今天告白讓金曦搶先了。
蔣寒霖鬱悶,應該他來走這一步的,金曦是個女孩子,流言蜚語的影響比他大多了,能跟他說這番話該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吧。
他握緊金曦的手:“從今以後我們一起。”
他會證明他配得上金曦,會保護好金曦,有什麼麻煩都朝他來。
金曦似笑非笑:“怎麼一起啊,你都說了婚約在身的人要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