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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
“私事。”
周尋這才把目光放在餘落儀身上:“私事?”
他不信,只覺得餘落儀有事瞞著他。
“合同簽下來了?”
餘落儀搖頭。
“那你還有時間請假?”
餘落儀想了想直接說道:“合同原本能簽下來,但唐理洩露了我們的底價,所以合作吹了。”
周尋:“證據。”
餘落儀又搖頭:“沒有證據。”
她只是想看看周尋是什麼反應。
意料之中,周尋把她罵了一頓,無外乎什麼凡事講究證據他只看結果個人保密工作沒做到位沒有證據就不要攀扯同事之類的,她都能背下來。
只又說了一遍:“我下午有事,不想曠工,麻煩周總過一下我的審批。”
周尋盯著她不說話了。
上司的目光很嚇人,餘落儀想起她剛跟在周尋身邊的時候,最怕的就是周尋看著她不說話,因為這代表她做錯事或者工作沒讓周尋滿意,她怕被開了。
那哆哆嗦嗦的樣,十足十的窩囊廢。
她笑了起來。
周尋:?
把憤怒壓回心底,他不想知道餘落儀在笑什麼,審批透過,他讓餘落儀走人。
“麻煩了。”餘落儀禮貌道謝,走的乾脆利落。
周尋望著餘落儀的背影握緊手指。
他一直沒告訴餘落儀,其實他有些…喜歡她。
不然不會一直把她帶在身邊,手把手教她處理工作上的事。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人放在了心上,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無法全身而退。
餘落儀這個人,僵硬死板,性格又彆扭,連個笑都難得見。剛畢業那年還不能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緒,被他嚴厲教訓時會梗著脖子硬邦邦跟他說“知道了”。
這種三年前的事,他居然都記得如此清晰。
他的家庭不簡單,還有個聯姻物件,餘落儀現在的條件,家裡是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他總想督促餘落儀上進,努力再努力,有足夠的實力和他站在一起,那時他會跟家裡坦白這件事。
可最近事情好像不受控了。
“喂?幫我查一下唐理。”
還好餘落儀不知道周尋的想法,要不然會想罵人。督促她上進之前問過她的意見嗎,她想和他站在一起嗎。
可以因為工作或者欣賞她讓她上進,但不可以是因為愛情。
不然會讓她這三年來捱過的罵、受到的冷待和嘲笑像個笑話。
餘落儀早兩天就掛了心理醫生的號,醫生名叫吳言,第一次在地鐵上碰見為安她心介紹了自己,說是某某醫院的醫生,告訴她她很可能是焦慮才會出現這些軀體化的症狀。
她後來去醫院檢查,確實是這樣。
以至於後期想找個心理醫生調節下意識找了對方。
但她去的次數其實不多,也就三次,這次是最後一次。
吳言已經等在辦公室,餘落儀放下包,發現吳言和以前一樣,隨時都帶著笑容,渾身充滿親和力。
吳言自有一種書卷氣,溫婉得像古典美人。
“最近怎麼樣?”吳言問道。
餘落儀沉默了會兒,說她有個問題想問:“如何與人交朋友?”
吳言雖詫異,還是順著餘落儀的思路說下去,問餘落儀最近是不是在交友上遇到了麻煩:“和朋友吵架了?”
餘落儀說不是:“你知道的,我沒有朋友。”
吳言:“所以是想學著交朋友?”
“…”是也不是,餘落儀放開皺起的眉頭,她沒時間交朋友了,今天來只為見見吳言。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