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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火如藍便去找那人開鎖,結果那人卻說他從來不在白天開鎖。
火如藍不禁笑出了聲,諷刺道:“確實不是什麼白天能幹的事兒。”
那人好不禮讓的調侃道:“那你晚上來的時候,我讓你看看我有多少晚上會幹的事兒。”
火如藍面紅耳赤的怒瞪那人,重重的呸了一聲走人。
不知道怎麼了,聽那人這樣調侃她,她想起了風似錦……想起了那一夜放蕩……
風似錦,風似錦,滿腦子都是風似錦!
白天跟雪無心練了一天的內功心法,等吃過飯洗過澡後,竟已經快子時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是地下宮殿,似乎也不必講究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律。
火如藍去了,剛推開木門,就對上了那人的眼睛。
此人一襲黑袍,一面銀質面具只露雙眼,烏黑的發被一頂金冠給盡數束了起來,那發冠上一粒墨紅色的寶石十分耀眼美麗。
火如藍怔怔的看著那頂發冠,久久不能回神。
那一夜,風似錦戴著一面普通的麵皮,頭髮被粗布纏著,她卻聯想到了金冠。
太像,太像她想象過的風似錦的模樣……
“咳咳,我戴著面具你也能看的入神,是我氣質太好,還是你定力太差?”那人略帶尷尬的咳了兩聲沉聲問道。
火如藍回過神來,若無其事的笑道:“我在想你那發冠上的寶石值多少錢,還有那面具。”
那人的眼睛會笑似的,讓她能覺得他在笑。只是那雙眼睛很古怪,灰濛濛的。
那人的手伸向她的雙肩,似是要將她按坐在那圓凳上,火如藍見狀閃了一下身,快速落座道:“你眼睛也能看了,那就請你快速一點。以後見面當作陌生人就是。”
那人蹲下身去,低著頭看著她的腰身道:“我想起了太子。太子被廢了,你又逃了雲王爺的婚,是為了太子?”
得不到你的心,得身也不錯!1
火如藍面色一沉,瞪著他怒道:“你丫的神經病嗎?至於他媽的這麼八卦?我要幹什麼還有告訴你?如果這就是你幫我要的回報,那我可以告訴你。”
那人咳了一聲,指著她的腰,“脫……”
火如藍臉頰火辣辣的疼,氣得直喘。
這人怎麼這麼無聊過分!
火如藍覺得尷尬至極,要她如何在一個男人面前……
這人還是認識風似錦的……
風似錦,風似錦,若是當初你幫我把鎖開了,也許事情就不是這樣了……
有一點後悔,後悔沒有跟他走。
手臂被搗了一下,火如藍轉過頭來,卻見那人帶著面具的頭上纏了黑色綢帶。
火如藍納悶,便問:“不看可以?”
那人點頭,火如藍更鬱悶。
“那昨天為什麼就插不進去?”
那人沒吭聲,只蹲跪在原地等著她脫褲子。
火如藍捂著胸口調整呼吸,實在是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還以為自己的情緒不會有多大的起伏,竟是被這人給搞的想發瘋了。
一邊瞟著他,一邊提起衣裙將褻褲褪至胯骨下,那黃金鍊,那黃金鎖,耀眼的刺目。
如今坐在硬板凳上也不會太難受了,她已經習慣了那一直禁錮著她下身的禁慾鎖。雖然每次來月經的時候會想死……
想起每一次來月經都是一直坐在馬桶上度過時光,她的眼睛就脹痛。
恨,好恨!她壓了那麼久的恨在這鎖將要開啟的時候都湧上了心頭。
再怎麼理解水冥幽的變態皆是因為愛,她還是恨。
再怎麼理解風似錦的自私亦是因為愛,她還是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