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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盯著陸無，目光不再那麼和善，而是帶著遮掩不住的陰狠，「我自認為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陸無像是被逗笑了，「你看我是好人嗎？我不是。」
「你和一個不是好人的人，談什麼無冤無仇不能折磨你的邏輯呢？」
「我呢，就是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只要你讓我達到了目的，我自然就不折磨你了。」
說著，陸無示意田鴻飛繼續灌水，「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守著秘密，還有什麼用呢？」
「你該不會還想著可以繼續用別人的命換自己的命，一直苟活吧？」
「怎麼可能呢。」
「不過你要是能親口說出你都做了些什麼，說不定九嵐能饒了你，讓你繼續苟活。」
陳先生咬著牙看著陸無，隱約間，他似乎在陸無的背後看到了九嵐的影子。
他在斟酌，眼前這個人這麼折磨自己，想要他親口說出他做過的事兒，那這必然對他很重要。
陳先生開了口，「如果你能保證我不會死，還能離開這棟樓，那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陸無摸了一下鼻尖，嘖，這棟樓裡的人是生是死，可不是他說了算。
怎麼能保證這種事情呢。
九嵐微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把你的身體交給我，我來做這個保證。」
陸無一愣，有些羞澀的道：「這不好吧？」
九嵐沉默了一下，「附身。」
陸無恍然大悟，「哦，這個啊，行吧。」
話落，陸無感覺到渾身浸滿了涼意，然後意識開始朦朧了起來。
九嵐的聲音落在耳邊，有些輕柔，「別反抗。」
林遂注意到陸無的狀態有些不對，試探著叫了一聲，「陸無。」
陸無猛然看向林遂，那目光讓人如墜冰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樣的陸無，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冷漠的看著陳先生，聲音冷冽的道：「我答應你。」
陳先生瞳孔微縮，「九……九嵐！」
「陸無」冷冷的應道：「是我。」
陳先生眼珠子轉動了一下，「你真的會讓我離開這棟樓？不再報復我？」
「陸無」再次應道：「是。」
陳先生徹底不裝了，他表情有些狠戾的笑了一下，「我的秘密？」
接著，陳先生說起了當年的事兒。
陳先生的老婆九慧琳被人強過，是真的。
而強九慧琳的，其實就是陳先生。
那個時候，九慧琳家境好，長的又漂亮。
誰不喜歡呢？陳先生自然也喜歡，喜歡她的家境和漂亮。
於是對九慧琳猛烈追求。
九慧琳對還只是理髮店學徒的他不屑一顧，轉頭就成了比他有錢的人的女朋友。
陳先生太想和九慧琳在一起了，只要和九慧琳在一起，他就可以吃穿不愁，少奮鬥多少年。
於是他惡從膽邊生，就對九慧琳做出了那樣的事兒。
那件事之後，陳先生第一時間就去向九慧琳裝裝深情。
又是下跪又是扇巴掌的給九慧琳認錯，說自己就是太愛她了。
他會對九慧琳好的。
也只有他能不能對九慧琳好了，一個女孩子，沒了清白，肯定要被人指指點點的。
沒辦法，九慧琳只能和男朋友分了手，接受陳先生。
九慧琳的父母怕自己的女兒跟著陳先生受苦，提出讓他入贅。
陳先生答應的爽快。
實際上，結婚沒多久，陳先生就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