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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不起……&rdo;收攏雙臂，想起以柔和皇甫澈告訴他的那些話，心裡一陣陣的絞痛。&ldo;我都知道了小汐，我都知道了。&rdo;
褚妤汐想推開他，他不讓，反倒抱的更緊。&ldo;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為什麼要一個人承擔，在你心裡我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rdo;
&ldo;啊?&rdo;她怔怔的，發出一個單音。
太子很艱難的開口，聲音低沉得扣動她的心絃。&ldo;那些你不願意讓我知道的事情，小柔和澈都告訴我了……&rdo;
他不用一一點破，她已然懂得他的意思。
褚妤汐楞在原地久久不語。
他都知道了?她失身，她精神崩潰，她人格分裂，她愛他……
不知道要怎樣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好像被人剝光了衣服一般。
不過，好在她已習慣了被剝光蹂躪這件事。
她的心裡還有傷?
不。心早已破碎成一片片，一粒粒，拾不起，亦拼不成原樣。
她忽然笑出聲，聲音從他胸前傳過來。
&ldo;沒關係啊，那又怎樣。&rdo;
……
太子皺了皺眉，拉開一些彼此的距離。&ldo;小汐?&rdo;
褚妤汐彎彎嘴角，風輕雲淡。&ldo;都過去了，我那時小不懂事，錯把一些自己都不懂的感情當愛情，我早已經醒過來了，我對你或許不是愛。&rdo;
太子眸色一黯，這女人，如何說得出來這種話?
&ldo;如果不是愛，那是什麼?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那是什麼?&rdo;
她果然，直視他的眼，莞爾。&ldo;什麼都好，只要不是愛情。&rdo;
&ldo;說謊。&rdo;他撫上她的臉頰，眼裡有一絲她看不見的傷。&ldo;你愛我。&rdo;
&ldo;非要這麼說，我只能說，我愛過你。&rdo;她白嫩的指尖覆蓋上他的指。&ldo;太子哥，我只是愛過你，不過你別放在心上。&rdo;
多出的一個字，讓他幾乎站不住。
而她淺淡的笑笑，一
個轉圈，從他懷裡旋出去，像一隻振翅的蝴蝶。
她背對著他，往碗裡盛米飯。
聽見他的聲音在幾步之外，縹緲而清晰。
&ldo;如果我已經放在心上了呢?&rd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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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在唐嫣的陪同下，她回到皇甫家老宅。
皇甫兗一如往常笑眯眯拉著褚妤汐的手，關切備至。唐嫣做不出假意迎合的事，整晚的臉色都冷著。褚妤汐還是爺爺長爺爺短的叫著，太子在一旁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她。
她越是這樣，皇甫兗心裡越覺得對不住她。面上如常，心裡頻頻嘆氣。他支開太子和唐嫣，有些話當著他們不好說。
&ldo;小汐啊，是不是恨爺爺?&rdo;
褚妤汐笑著搖頭。
&ldo;這兩年過的怎麼樣，施家少爺對你還好吧。&rdo;
好?好是什麼定義?
她不懂。
&ldo;沒想到施家少爺竟真的遵守約定讓你回來了，其實當年他想娶了你的，我哪裡捨得把你嫁去那麼遠，就沒答應他。&rdo;他捋著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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