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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地喝一頓。誰知道接通丁波電話後,才知道丁波的母親受傷住進了醫院。
段章大吃一驚,急忙買了一些病人用的補品提在手中,急匆匆地趕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看見丁波,段章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經過。房地產商拆遷小區樓房,由於補償金太少,居民拒絕搬遷。房地產商僱傭的拆遷人員態度蠻橫,雙方發生肢體衝突,大打出手。
丁波家也在拆遷範圍內,衝突現場就在他家旁邊。丁波的母親聽見外面打鬥,一出門就被殃及,打成重傷,暈倒在地。直到接到報警的警察趕到,才和其他受傷的人一起,被送進了醫院。
這幾天,丁波向快遞公司請了長假,照料醫院的母親,併為醫療賠償問題,到處奔走。
但是,要想獲得賠償很困難,地產商只願意付出一點點道義上賠償,還不及醫療費的零頭。傷者家屬堅決不接受這樣的條件,地產商也不願意多出錢。他們聲稱如果傷者家屬不滿意,可以走法律途徑解決,他們尊重法院的判決。
於是,傷者家屬聯合起來,向法院起訴,但起訴很快就被駁回。
因為房地產商只是僱傭了拆遷公司負責拆遷,他們本身對這次事件,沒有絲毫的責任。而且就算是他們僱傭的人員出手傷人,也不會承擔責任。因為他們只是派人來拆遷,並未派人來打架行兇。
再次就是出示的影片證據中,真正動手傷人的畫面抖動、模糊,現場居民人數多於拆遷人員。所以拆遷方完全可以說是居民群情激奮,先動手傷人,他們是在被迫自衛。
法院派來接待傷者家屬的人,說了很多條款理由。總之就是一句話,如果一定要訴訟,這場官司贏不了,輸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訴訟拆遷公司,傷人的證據不足,居民的數量多於拆遷人員,很可能被拆遷公司反訴。而地產商從法律角度來看,沒有一點責任,他們可以不付任何賠償。所以,大家不如能拿一點,算一點,就此了事。
段章聽後沉默不語,所謂的拆遷公司,就是一群流氓混混申請註冊的公司,帶著黑社會的性質。對方長期向房地產商接拆遷業務,精於此道,動手之時,早就考慮到了方方面面的後果。沒有一錘定音的證明,很難在法律上扳倒他們。
法庭之上只講證據,其他的一概不論。而且小城到處都在拆遷,這種事情層出不窮,法院也會低調處理,能勸則勸,不將事件進入司法程式。
段章正在沉思,躺在病床上的丁波媽媽醒了過來。
第24章 遺囑受益人
看見媽媽醒了過來,丁波急忙將母親的扶起,躺在病床上。
“小章也來了呢?”丁波母親望著段章,笑著說道。
“媽,你還好吧?我也是才知道這件事,大波沒告訴我……”
“我不讓他告訴你的。”丁波母親雖然時常處於昏睡狀態,但神智還算清醒,“你在準備畢業,那才是人生最重要的大事,我讓大波不去打擾你。”
“媽,我現在沒事了,以後讓我來照顧你。”段章笑著說道。
丁波母親笑著點點頭,說了一會兒話,又昏沉沉地睡了。
於是,段章留在醫院照顧丁波母親,讓丁波回家好好休息。丁波是傷者直系親屬,賠償、維權必須他親自去交涉。還有住宅的拆遷,也是火燒眉毛的事,一眾居民為了自己的利益,自發成立了臨時維權會,要求提高徵地賠償,與拆遷公司對峙,武力相見。
一連十幾天,段章住在了醫院,一心一意照顧丁波母親。
醫院專門為照顧病人的家屬提供了陪伴床位,但是不便宜,兩百元一晚,如果租用一週以上,可以九折,月租七折。段章算了一下,價格不便宜,雖然自己有錢,但也不能這麼浪費。他找來兩張大椅子,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