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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嗔怒道:“慣會作弄我!你且等著,早晚還有人進門,我就期盼著是個你的對手來,看你們天天磨牙吵架,我才得意呢。”
林黛玉才不怕這番話:“傻姐姐,我是國主,我不許他娶,誰能進門?”
“那你封他做個什麼?王后不成?”
二女捂嘴大笑,想象著李修打扮成一代妖后該是個什麼樣,越想越可樂,笑的越發不能自持。
過了十幾日後,賈迎春進了李修在青塘的大帳,好好慰藉了一下李修,才說起了自己將要返京的事。
李修寫了幾封信給她帶在身上:“這都是書院中與我交心的同道,你給他們看了信,他們自然會幫你做事,不必要你拋頭露面在京中了。”
“我才不會回城裡呢,就藏在林莊裡,誰也不知道。”
李修好笑,自己也是多慮了,前一世的賈迎春都是自己的線報執掌者,又怎麼不會隱藏身份。
“你這裡又怎麼樣了?”
李修指指外面的人馬:“你來時也看見了,我帶著一千兵馬來得,現如今約有了萬人之眾,青塘復歸只在旦夕之間罷了。”
他可不是說大話,戰青塘是三分軍事七分政事,先用免除農稅的政令取得了初步的民心後,再按著“天書”中記載的減稅減租行事,凡有不從的巴依首領,他就帶著大軍殺過去,所謂滅一門而救千百人,李修玩的是爐火純青。
得到了夢寐以求土地的農奴,自然一心跟著李修平定青塘。逐步蠶食下,青塘也只剩下幾座堅城不降,試圖負隅頑抗。
尤以西寧為甚,盤踞近百年的吐蕃人趁中原虛弱佔據此地後,只知道盤剝苛責當地土族、撒拉族人,好好的河湟之地,三江源頭,被他們搞得猶如死地一般。
“西寧,西寧!拿下這裡,西部疆域才得安寧呀!”
迎春好奇發問:“我來時經過那好大的一片水,真的是海麼?”
李修失笑:“哪裡就是海了,它雖然叫做青海,卻是一個大大的胡泊,還是個鹹水湖。故此這裡產鹽的質量極高,本就該是個富裕所在。”
迎春眼神一亮:“產鹽?哎喲太好了!敦煌正缺鹽呢。”
“不僅是敦煌,整個西北都缺鹽,所以我才不等雪化時,就來動兵。早一天拿下這裡,早一天多產些鹽呀。”
他倆正說話時,帳外有人求見,李修請進來笑問來人:“如何王鹽總?可有雄心恢復河湟故地?”
來人是王子騰,見了迎春一愣,隨即自顧自的坐下與李修說話:“好大的手筆呀,子騰信了你的富民之說!我先以為你給我個鹽把總的官,是要羞辱與我。到了茶卡地頭一看,烏壓壓的能有萬人在鹽湖製鹽,再看那廣袤的鹽湖,莫說西北,就是全賣進中原,也夠天下人幾輩子吃的了!”
迎春想了一下,還是緊守後輩之禮,親去給王子騰斟茶。
王子騰接過迎春的茶,嘆口氣說道:“你那父兄一個貪財一個好色,偏有你這麼個懂事執禮的好女兒,令人不服啊!”
李修哈哈就笑:“休要嚇到了她,她還有事等你求她呢。”
“哦?稀奇了。”王子騰喝了一口茶後,放下茶杯拍拍自己身上:“我如今是一文不名身無長物了無牽掛,還能求她個什麼?”
“她要去京城。”
李修平靜的說完,示意迎春坐到自己身邊,推心置腹的與王子騰說話:“先前的舊賬,你且慢慢算著,我也不怕你找來。因為你王家與賈家一樣,後繼無人。你報不了的仇,你家後代更是報不得。”
王子騰自聽了賈迎春要回京城後,就默然無語,他一家老小到底是死是活,他如今全然不知,要說不想,根本不能。
靜靜的聽著李修的發問:“河湟之地,產糧、產鹽、產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