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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外面鬧得好大的麻煩,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過,倒是一片赤子之心,難得的很。”
雪雁聽話的點頭稱是。
“對了,給人家做衣服也不去量量身材嗎。玉兒害羞想著偷偷做了,你去幫他量了尺寸回來。我漢家兒郎怎能穿著胡擄的衣服。”
雪雁吐吐舌頭,還是自己家的老爺精明,跟那府裡的幾位老爺一比,真是比到天邊去了。
次日清晨,胡君榮早早的就等著二牛起床,一見他出來了,一把拉著他就回了小院裡,他跟李修住了改成病房的小院,賈璉到底還是被林黛玉重新安排了一個院子,她娘賈敏的書房。
“說說看,怎麼樣?”
二牛臉臊的都抬不起頭來,只說好。
“哎呀!到底怎麼個好法啊!二牛呀,這個關係到哥哥我以後的生計啊!”
李修披著衣服起床,笑呵呵看著老胡逼問二牛。胡君榮沒說錯,這可真關係到老胡和他日後的生計。是吃糠咽菜還是富貴一生,全看藥效了。
二牛扭扭捏捏了半天,在他們屋裡找了根搗藥的小錘子遞給了胡君榮:“就這樣了唄。”
胡君榮拿起來顛了顛,眼睛瞪得像銅鈴:“我的天!”扭頭看著李修:“咱們這是要發了吧?”
李修猶豫了一下:“二牛身體本就強壯,有此效果不足為奇。咱們還得找個虛的試試。”
“我去青樓門口等著去。”胡君榮起身就要走。
李修不輕不重的踢了他一腳:“急什麼!咱家有現成的。”
胡君榮一眨麼眼就想起了是誰,嘿嘿嘿直笑:“您是說那位二爺?他是怎麼得罪你了,這不是要掏空了他身子嗎。”
“掏空了你在給他補,掙雙份的錢不好嗎。”
二牛瑟瑟發抖的看著兩個“惡魔”撫掌大笑,心裡還在回味昨天的餘韻。
打發了二牛回去,李修覺著有些事該跟胡君榮商量商量了。
他要是還不知道自己的家世,那他真想著做做華朝第一大藥商。可自己有了正經的家世,尤其爹還是位祭酒,他不得不收斂些,這要是以後一說祭酒家小子是做春藥的,他估摸著沒見過面的爹能直接給他除名了。
名義、名分、名頭在這時代太重要了,後世不也是如此嗎。您就看薛林之爭,往往寶釵的粉絲受氣最多的兩個觀點就是:你家是殺人犯,你家是做生意的。
姑且不論時代和社會的差異,單就身份而言,這時候一個皇商都在貴族圈子裡抬不起頭來,何況一個賣春藥的。
所以李修要找個代言人出來在前面頂鍋,胡君榮這個有著完整師承和能坐堂問診的“庸醫”最合適!
假託這是人家師門的藥方,就能擋住探究的目光,自己在後面悶聲發財不香嗎。
“老胡呀,你等會兒呀,咱倆破個悶兒吧。”
胡君榮此刻渾身激動的直哆嗦,恨不得今天做個幾萬顆,明天就能家財萬貫呢,哪顧得上跟他破什麼悶兒。
“你留著給林家小姐破悶兒吧,看她理不理你。快點啊,幹活去!”
李修瞪他一眼,哪壺不開你提哪壺是吧,林妹妹不願搭理我是因為她還了解我,等她瞭解我這人的才華後,你看她理不理我。
“坐下!你不想聽聽我怎麼給你分錢嗎?”
胡君榮瞬間冷靜了,老老實實往椅子上一坐,等著李修給他算賬。他心裡也有一本賬,這藥從頭到尾都是李修做的,自己就是打了個下手。以前呢李修是沒資質賣藥,他本來還想拿這個多要幾份子,可人家搖身一變就成了祭酒家的公子,這資質不資質的就是一個屁,有你就放,沒有也不耽誤事對吧。
李修沉吟了一會兒,想了幾個古人能接受的方案,這才跟胡君榮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