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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餘的功夫,你們也回不來複命。薛家子可在?”
薛蟠翻著白眼答應了一聲,嚴州牧正色與他說道:“你與李敦煌是朋友,本州牧看此面子既往不咎。我西寧州能不能有個商會,並以商代農,就看你的本事了。”
薛蟠嗯啊兩聲,還想問問明白,後襟卻被人一拉,扭頭看去是女扮男裝的夏金桂,衝他努嘴使眼色,心裡一動扭頭笑著答應下來,回身摟住夏金桂的肩頭說是要請這位小兄弟喝酒,夏金桂飛他一眼,在他腰間狠狠一扭,低聲說道:“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啊,那就遠離我去,想想就髒。”
薛蟠也是素的狠了,平常見了女兒打扮的夏金桂還不覺得什麼顏色,也是甄英蓮的顏色實在是太過出眾,養的薛蟠的眼界也高了許多。可這一身男子襟袍的夏金桂猛地出現他眼前,實在是讓他心癢難耐,有說不出的風情和滋味,對著他的心肝脾肺是一頓的抓撓。
強忍下心頭的悸動,隨著眾人一起領了旨意後,嚴州牧自去迎賈司正進城,薛蟠原本想見見李修的心思,也被夏金桂勾得全無,帶著眾商號回了客棧,趕緊商議商會一事,挨著夏金桂坐下後,真是個言聽計從。
李修見不到薛蟠來迎,也不以為意,將迎春一行安頓在官驛後,立即要動身回到武威縣外去,嚴州牧自然要同行,能勸降最好,不能勸就暗開城門迎李修率兵進城,武威可是兵家必爭之地,絕不能留在旁人的手裡。
迎春做夢也沒想到,她竟然有一天要代管一縣,嚴州牧真是手腳麻利,將自己的心腹盡數給了迎春看守,其餘人等任由她的發落,並將老小也搬進了官驛中,算作質數,孤身一人跟著李修打馬東去建功立業爾。
迎春無奈接下政事,反正都要是自治了,也就不在乎女子能不能從政的事,只想著替李修守住這剛得的基業。
先將衙役與城防兵卒安撫得當,無非是多賞金銀並加威嚇,憑她那些個名頭,還有她帶來的一部老卒,還真是將縣治管的安安穩穩,但有刺頭鬧事者,分化而治其罪,多用本縣留下的心腹掌權,老卒從旁輔佐,又有戴權的敲打,民樂縣倒是不興波瀾的偷偷換了主人。
尤其是免了農稅一條,賈迎春簡直就是菩薩降世一般的存在,民樂縣民奔走相告直呼萬歲,但有徭役所差,無不奮勇爭先,看得眾官是瞠目結舌,這還是本縣逃徭役的那些人嗎?怎地各個當先了呢?
迎春倒是清醒,自古以來,農者耕其田卻無隔夜糧,全因土地稅收嚴苛所致,更有豪紳者兼併土地後,致使農者哭號種地而無所得。
民樂縣倒是也有些鄉紳存在,卻根本不是薛蟠等人的對手,一連串的倒買倒賣後,變賣祖產者比比皆是。
迎春順勢收地,再分發給無地之農,並告知無稅,只是要出些徭役而已。
那還有不景從的麼。
眼見得民樂縣的城牆一天又比一天高,還分了裡城外城,在工匠們的籌劃之下,民樂縣將是西北絲綢之路上的一所中轉之城,除卻北線的武威,中原物資自長安轉運至此,再行出關奔赴西域,那將是日進斗金的一等縣城。
本地百姓自然都拼命效力,誰不想過幾天好日子啊,就憑著蠲了農稅這一條,跟著那天仙似的女孩造反都成。
林黛玉聽聞了此事後,說了句民心可用,就扔下了賈迎春在民樂縣不管,催著兩位老聖人起駕,直奔張掖而去,氣的賈迎春難得的發了脾氣。
林黛玉自然有她走的道理,武威、張掖都被說降,況且敦煌已經知道了他們一行遠來,派出了一支人馬前來接應。作為敦煌府的女主人,她自然要先見見李修的家人了。
而李修呢,則還在武威佈置戰略,大同的兵是越來越近了,先打這一路的規劃已成,靜待敵人踏入包圍圈中,好能一鼓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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