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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筆,三千兵馬他一個不留全白送給了自己,這才是盟友之間該有的氣度和手腕。
相比之下的王子騰,嘿嘿,冢中枯骨而已,必將死在還在趕路的賈雨村手中,我還見你做什麼。
想了一下,總覺著自己禮虧,想著拿出些什麼給李修做個禮。
李修見他又拿出了手串,連忙的攔道:“烏海有煤,九原有鐵,多多販賣些我西域,就是最大的回禮了。”
“好說好說!那就一言為定!待我取了烏海後,自會派人來和你談開採煤炭事宜。”看了一眼剛剛開啟的城門,王子騰騎馬要來見王駕,卻被攔在了外面不許過來,哼了一聲說了聲告辭。帶著王府親兵離去,李修命李藻收繳了大同兵馬的兵器,押送他們一同與北靜東返。
而王子騰嗎,李修瞧見了賈赦正在和他說話,搖搖頭,自己也不想見他,還是交給恩侯公炮製他吧。
就這樣,王子騰被養在了武威城,而賈赦趁機佔了此處,還請原縣令繼續回來主政,戰事已過,百姓也可安居樂業也。
賈雨村聽完了賈赦的敘述,眼神一搭賈赦,賈赦攆動鬍鬚比劃了一個二,意思是二一分作五,只要把當著王子騰把這場戲唱下去就行。
賈雨村瞭然於胸,不就是要自己先穩住王子騰再要錢麼,好說好說,諒賈赦也不敢不給自己那一半,那就如此如此。
故意的重重嘆口氣,一拍桌角說了聲糊塗:“子騰兄好生糊塗啊!”又舉杯喝了一口酒,不再做聲只是一副愁眉不展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王子騰自從被水溶拒見又被他拐走了大同兵馬後,一直是心內不安。雖然賈赦保證李修不會攻城取了他的性命,可自己在這裡人單勢孤又無有京城的訊息,全靠著賈赦接濟捱日子,早就是了驚弓之鳥。
一見賈雨村如此的做派,心內如何的不慌。
“雨村,到底是何事愚兄做的糊塗了?還望明言吶。”
賈雨村拿足了做派後,嘿了一聲對王子騰說道:“子騰兄,你為京營節度使時,執掌著九門要事,可謂皇城之外第一人。可你那時不思向皇上效忠,偏還跟著四王他們胡鬧,人家是什麼人,子騰你又是什麼人?太上皇都險些被殺之證道,你又不是不在場,怎麼翻回頭就要追殺保著太上皇的李修呢?這不是首尾兩端,叛了又叛,你讓朝中的同僚哪個還敢保你呀!”
“哎呀!”王子騰恍然大悟!自己為了能將功贖罪,聽了薛家那女孩的計策,毛遂自薦帶兵來追李修。恰恰是對太上皇不忠的表現,想自己先忠太上皇,對當今是虛與委蛇;太上皇一失勢,自己又轉臉追殺他,這不真成了本朝最大的叛逆嗎。
“我我真是糊塗!”王子騰咳聲嘆氣:“我就想著手到擒來後,內有賈家貴妃求情,再有擒獲太上皇之功,總能安穩坐住了九省都檢點的位子。可真沒想過會兵敗如斯,落得個叛臣境地啊。雨村救我!恩侯救我!可還有一線生機,我願解甲歸田迴歸鄉里,再不問朝野之事了。”
賈赦也埋怨他:“那是他們天家父子的事,你跟著摻和個什麼勁。你看我敬大哥,躲進道觀裡十幾年不問朝政,你再看我,遊戲人間做個逍遙侯。這些個破事爛事,再也找不到我們頭上吧。”
“可你家老祖宗也是多有指點的啊。”
“那就是個老糊塗,七十多的老太太說的話,你也能信?她還有兩個親侄子呢,怎麼就不聽她的話?除了存周和他媳婦,對,就是你那妹子,裝著孝順都聽她的,可那也不是為了你家啊。”
賈赦終於說出了心裡話:“我家是什麼家?兩府兩國公,本朝第一家!為什麼到了我和我敬大哥這裡都要削爵承襲?就因為捧出了個京營節度使!整個皇城外都是你一言而決,而你又是我們賈家的附庸親戚,不辦我們家辦誰去?所以太上皇削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