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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的辣。
恐怕經手的王夫人,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走了吧。
又一琢磨平兒跑去大觀園斷什麼官司的事,更加認定了是賈母出手,攪合亂了大觀園,纏住王夫人的身,好讓自己趁機逃脫。
別說,王熙鳳猜賈母,那是一猜一個準,就連倪二手裡的出門路引,都是賈母找惜春辦好給了暗中回府的賈芸,這才能藉著這張皮,順利出京。
賈母盤算的更是精準。
聖上要辦王家,罪名不能是謀逆,聖旨的事還不能大白天下,那本就是個坑李修的由頭,現在坑的是王子騰。
怎麼辦呢,就定個違旨不尊辦事不利,才能上下說的過去。
王家在京的這些人,除了王子騰和王子勝兩家以外,還有就是王夫人、薛姨媽和王熙鳳這三個女流之輩。
王夫人身為貴妃生母,無定罪不能下獄,申飭一遍減了俸祿還是能有的;而薛姨媽和王熙鳳則不然了,隨便尋個錯處,就可以過堂開審。
薛姨媽那裡有薛蟠假死脫身的錯等著查清,王熙鳳則有包攬訴訟的罪需要過堂。
賈母不管薛姨媽的死活,也冷眼看著王熙鳳是否乖覺。
要是肯扔下榮國府的富貴,躲去苦寒的武威城,那她王熙鳳就是賈家在西域的女主人,賈母自然要出手相幫。
要是不能的話,王熙鳳依舊沉迷富貴繁華而不自知,賈母已經談妥了薛寶琴,讓她帶著賈寶玉出走。
京城,再不是賈家能立足的了,更不要連累金陵的族人,只有斷臂求生,才能重立門楣。
賈芸潛回京城,帶來的也是賈敬的書信,大意與賈母相同,不論河套勝敗,賈家在京城都不能立足了,請賈母暗暗籌備,著族人們潛出京城,願意來武威的,給房給地自食其力,不願來的,只好分散天涯各安一方。
賈母一輩子經歷的風雨,都沒有這次來的這麼兇猛。
天子都敢弒父,天下還有誰是他不敢殺,不能殺的?
等著賴大家的媳婦過來請安,賈母也鬆了口氣,鳳丫頭終是走了,賈家能不能重立門戶,也就只能指望著她。
唉~~~
家中無男兒能立身立門戶,也只能苦了她,誰讓她是長房兒媳,不這樣歷練一番,她怎能如自己一般老了的時候,做個老封君,當上一家人的祖宗呢。
可惜我那玉兒呀,我最希望的是你挑起賈家的門楣,可惜給了野小子嘍。
示意賴大家的她已經知道了,和顏悅色的問著薛寶琴:“你走的地方多,比較一下,是草原的路好走,還是山西的路好走。”
“當屬草原呀!”薛寶琴知無不言:“草原雖然時有韃靼人部落,但他們不劫掠商隊。搶了一次,再沒漢家商人上門,他們沒了鹽、鐵、糧食,就要被別的部落吞併,這種殺雞取卵的事,他們經過多次血的教訓後,再不敢肆意而為的。”
賈母笑了笑,她還是不敢讓賈寶玉走草原。
薛寶琴又說:“其實,草原還有一個好處,是山西所沒有的。”
“那又是什麼?”
“沒有官家的苛察。光是一路繳的稅,都抵的上所得之利的三四成。故此商隊寧可捨近求遠,寧可去與韃靼人做交易,也不輕易在長城裡面行走。”
賈母聞言動了心。
一旦寶玉要走,路上最好沒有官兵的盤查,否則,寶玉那模樣和性子,早晚要被抓住。
只是,走草原,也是太苦了我的寶玉呀!他哪能吃的了那番苦。
且罷,容我老婆子再想想吧。
府裡還剩下的兩個姑娘,賈母是半點也不急。
賈探春有她的親孃呢,裹著包袱就走,賈環肯定來接。
賈惜春走不走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