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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博弈。
賈璉打定了主意要鬧一鬧,看看是誰在背後玩貓膩。
用手一指二牛:“這個人我要帶走。去你們誰家死了都不好說。唯獨我帶走,他才能活。”
瞧瞧,這才是世家子弟的城府,什麼招數是人家沒見過、沒聽過的,證人留在自己手裡,想滅口都不給你機會。
鹽道、漕運兩家都同意,雖說不合規矩,可人家是國公後裔,規矩什麼的就算了吧,真較真兒的話,算你個綏靖不力,你是兜著還是認頭?
二牛也願意,最好給他看病的李修也跟著他才放心。
縣丞無奈,捏著鼻子認可了賈璉的意思,帶著一干人犯嘩啦啦的走了。
李修收拾好東西,伸手給賈璉要錢:“你們的清白我可是保住了啊,治傷的錢總得給我吧。”
啊?
全員傻眼。
李修理直氣壯:“我治病什麼時候說過不要錢的?”
餛飩老闆看不下去了,拉拉李修的衣角:“公子,看病呢是要給錢。可沒您這麼要的。”
李修這就是故意的,打從一開始知道這是賈家車隊的時候,他就在算計這是紅樓時間表的哪一齣。
等見了賈璉後,立即明白了這就是林黛玉回揚州見他爹最後一面的時刻,心裡可就開了鍋。
這就好比什麼呢?你這剛下飛機,一堆粉絲堵著路嗷嗷叫著一個明星的名字,你是不是要扭頭去看看。
結果一看,喲,是林黛玉啊,給籤個名唄,順便合個影好不好?
李修現在就是這個狀態,毫不客氣的說,錯過了這回道旁相遇,再想去見林黛玉,可以說是一點機會都沒了。
那是國公府,不是對外賣門票的景點,你掏錢說進就能進,你怎麼不去新華門試試?
賈寶玉交的朋友不少吧,見過薛林和三春的有幾個?
薛蟠都住一個院子裡了,還是趁賈寶玉和王熙鳳被魘的快死了的時候才瞧見了一眼。
唯一能進深宅大院見全了她們的是劉姥姥,要不,先跟她去聊聊?
李修就是想瞧一眼過過癮,瞧見了就是賺了,這趟紅樓算是沒白來。
瞧不見就瞧不見,該怎麼著還是怎麼著,生活還得繼續,日子還得過,好不容易回來了,撲騰撲騰好好活著吧。
“是我失禮了。久居海外,難免有些離經叛道。不給就不給吧,老闆,我這還有幾兩碎銀子,都給了你,不能讓你白忙活。”
“哎喲公子誒,這我哪當得起啊。就是跟著燒燒水的事,值不當,值不當的。”
賈璉很尷尬,他兜裡倒是有不少,可都是百兩的銀票,給李修一張都肉疼。正想著找來旺要點碎銀子呢,丫鬟說話了。
“這位大夫。”連公子都懶得稱呼他:“如不嫌棄,我這倒是有些謝禮。怎麼說也是幫我們解了圍,診金是該給的。”
一隻藏在袖子裡的手就露出個指頭尖,還不全,就三根,拈著幾個梅花銀裸子在那等著他。
李修臉也紅了,人家是丫鬟,辛辛苦苦的能掙幾個錢啊。再說了,這丫鬟不是紫鵑就是雪雁,都不是能掙一吊錢的主兒,自己是不是有點欺負人了?
“嗨,姑娘太客氣了。我這就一說一笑的事。路見不平,我自問還有些擔當。錢不錢的就算了,送給你一件小禮物,拿著回去玩吧。就當我謝過你的診金了。”
他正好要放他的醫藥包,順勢摸出來一個純銀的十字架來,隨手遞了過去。
賈璉還真有見識,哎喲了一聲:“這算是洋法器了吧?”
李修點點頭:“算是吧,就跟咱們這邊的開過光的玩意一樣。”
賈璉一笑:“接著吧,不算什麼的。我這備好了二十兩診金,兄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