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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ldo;她病入膏肓的公主病,沒救了。真想給她開一付。&rdo;
季澤清問:&ldo;那我呢?&rdo;
&ldo;你?你毛病多了去了。不過你現在身體上的毛病比心理多,今天晚上早點回家吧,別真垮了,我們心理諮詢室還靠你撐腰呢。&rdo;
季澤清淡淡地笑,眉目間透著淒涼:&ldo;看來拿離婚當誘餌還是挺好的。說話一下子變得這麼好聽。我都不習慣了。&rdo;
我一愣,我說假話的時候他當真話,我說真話的時候他又當假,我懶得辯解,確認了眼他簡練的簽字,就放進了抽屜。一抬頭,季澤清已離開了。
我收拾東西打算下班,諮詢室又迎來了今天第三個客人。範品楠灰頭土臉地進來了。她快速地看了我一眼,說道:&ldo;師姐,對不起,我沒想把這事兒搞成這樣的。&rdo;
我說道:&ldo;行了,我是不會說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rdo;
她被我說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我想起季澤清的警告,說道:&ldo;範品楠,以後少到季氏集團晃,知道不?&rdo;
&ldo;為什麼?&rdo;
&ldo;你這樣會打擾季澤清工作,讓他影響不好,只能讓他更討厭你。以後你在停車場啊之類的地方堵他就行,就是別在公司裡面晃了。&rdo;
範品楠雖有不滿,但還是答應了。站了會兒,她蹲□,撿起一張書籤,道:&ldo;師姐這是你的嗎?&rdo;
我瞄了瞄,說道:&ldo;是啊。&rdo;大概剛才收拾東西的時候,書籤從記事本里跑出來掉地上了吧。
範品楠翻了翻書籤正反面,說道:&ldo;呀,還是海因裡希的詩歌呢。&rdo;
我驚奇地問:&ldo;海因裡希,德國的啊?這是德語嗎?&rdo;
範品楠說道:&ldo;我的二外是德語,會一點。&rdo;
&ldo;那這首詩是什麼意思啊?&rdo;我好奇地問。
&ldo;你就像一朵鮮花/溫柔、純潔而美麗/我一看到你/哀傷就鑽進我的心裡。我覺得/似乎應該用手撫摩你的頭/願上帝保佑你永遠/美麗,純潔和溫柔。大概是這個意思吧。我文采不好,但原文字身是首很優美的愛情詩。要理會這個意境,最好還是懂德語。&rdo;
我回味了一下,說:&ldo;中文也很美啊。感覺像一個小男孩,看見了喜歡的小女孩,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很萌。&rdo;
我接過書籤,看上面的字跡,又覺得似曾相識起來,也沒多想,就塞進了記事本里。
第37章
和範品楠告別後,我搭公車到了季澤清的小區。為了給自己鼓勁,我在樓下的花店裡買了一束鮮花,進了屋,特地找了一張硬紙,在上面將那首德語詩謄抄了一遍,放在鮮花中間。
房子很乾淨,沒有什麼我能做的。我洗了個澡,出來時沒有找到季澤清的睡衣,只好隨便套了一件他穿的襯衫,坐在沙發上等著晾乾頭髮,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季澤清還沒回來,看看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我打算起來找點吃的,剛開啟冰箱就聽見玄關有動靜。我走過去,看見橘黃的暖燈下,季澤清的臉色仍是嚇人的白。他一手捂著胃,一手扶著牆,踉踉蹌蹌地進來了。我忙上去扶著他,幫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季澤清的頭上都是密密的冷汗,他艱難地吐字:&ldo;你幫我拿一下‐‐胃藥‐‐在床頭櫃抽屜裡。&rdo;
我急忙跑過去,從抽屜裡拿出兩瓶藥,按照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