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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追過去一路高喊:&ldo;小結巴!&rdo;
季澤清回過頭來,看見我時怔了怔,似有些不信地朝我走過來:&ldo;你怎麼來了?&rdo;
我說道:&ldo;我怕杜文諾和艾香打起來。&rdo;
&ldo;杜文諾在裡面?&rdo;
我點點頭:&ldo;是啊,怎麼辦?我前幾天和她鬥了幾句嘴,她就一個人跑過來跟她單挑了。這不是首映嘛‐‐對了,你怎麼也來參加首映啊?&rdo;
季澤清說道:&ldo;艾香是季氏集團的作者,電影也是季氏投資的。我當然得來。&rdo;
&ldo;啊?&rdo;真是冤家路窄。季澤清從美國回來後,跟我的傷害真是密切相關,連八竿子打不著的《跪著愛》他都能參一腳。
我說道:&ldo;你能帶我進去嗎?&rdo;
&ldo;可以是可以……&rdo;
&ldo;別&l;但是&r;了,趕緊帶我進去吧。&rdo;
季澤清想了會兒,點點頭,說道:&ldo;那走吧。&rdo;
繼續盡忠職守的保安大哥跑過來說:&ldo;得有請柬才行!&rdo;
季澤清為難地看我。
哇靠,季澤清你連一個保安都搞不定,在公司你真是混到溝裡去了!
他說道:&ldo;這確實是個原則性的問題。我要是違反了,影響不是很好……&rdo;
我氣急敗壞地說道:&ldo;在中國哪裡有那麼多原則?你不要把美國那一套照搬過來了。你也不想你們公司的首映被搞砸了吧?我可是挽救你們公司形象來的。孰輕孰重你看著辦!&rdo;
季澤清終於被我說動,說道:&ldo;稍等。&rdo;
然後他開始打電話,過了會兒,有一個穿正裝的工作人員出來,對他點頭哈腰了一番,我來不及道謝就匆匆進了大禮堂。
電影已開始,有人要幫季澤清帶位。季澤清擺了擺手,說道:&ldo;不用了,別打擾別人觀影。我在後面站著就行。&rdo;那人好像還想堅持一下,無奈季澤清比他更堅持,那人只好走了。
第20章
於是我和季澤清兩人跟木柱一般戳在後面。這還是我第一次站著看電影,看關於我的故事的電影。
黑色的螢幕上打出白色的幾行詩:&ldo;你總有愛我的一天/我能等著你的愛慢慢地長大/你你那一眼/抵得我千般苦惱了/死算什麼/你總有愛我的一天&rdo;。
這是取自白朗寧的詩,我看的是英文版,因為太喜歡,便把它翻譯成中文,抄寫在《跪著愛》的日記本里,沒想到被用來做引子了。現在看來,那時真是願意動不動用死來計量愛的偉大。
故事從一個小女孩的初潮講起,畫面是朦朧的清新,有蟬鳴聲不絕於耳。那個叫再再的倒黴孩子在最炎熱的夏季,用最尷尬的方式認識了住在富人區、就讀於西城中學的馮柏和沈清。再再回到家,央著住在筒子樓的父親,幫她轉學進西城。作為教師的父親為了自己的工作,剛向馮柏的父親‐‐西城教育局局長送完厚禮。面對女兒的請求,他只好把家裡的那點錢全都提了出來,換成一堆比之前更貴重的禮品進了馮柏的家。
後來父親的工作依舊沒有變動,再再進了與貴族學校無異的西城中學。自此,她歡快的筒子樓童年結束了,迎接她的是官宦子弟的勾心鬥角和拉幫結派。再再沒有朋友,但她多了個興趣,便是在放學的時候去等馮柏和沈清。其實他們有自己的朋友圈,對待這個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