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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清晰,聞星睜開雙眼,看清四周的環境,不是湖水,而是醫院。
他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眼角有沒來得及收回的淚水無聲流淌。大夢初醒。
卓鈺彥擔憂地看著他,“怎麼樣?還很難受嗎?”
聞星張了張口,想說話,卻沒能發出聲音,想要用力一些,被卓鈺彥及時攔住,“別別別,你現在別說話。醫生剛跟我說你燒得太厲害,如果醒過來先別急著說話,暫時可能說不了話。”
聞星點了點頭,沒再試圖說話,扭頭去看一旁的點滴,看著藥水一滴一滴落下,慢慢輸進血管裡,遲鈍地感受到寒意和痛意。
那種被湖水沒過頭頂的窒息感又一次撲面而來。
“怎麼了?怎麼了?”卓鈺彥嚇得站起來。
聞星抬起沒打針的那隻手,摸摸臉頰,才知道自己又哭了。
他年幼時便過早地體現出理智和成熟,少有真正困擾之事,從小到大哭的次數屈指可數,幾乎從未有過這樣淚水止不住的時候。
卓鈺彥顯然嚇壞了,淚水也跟著吧嗒吧嗒掉下來,說聞星你別嚇我。
隔壁病床的阿姨聽到聲音看過來,見聞星一直在看藥水瓶,插嘴道:“是不是藥水滴得太快了?冬天藥水冷,太快了打進去受不了。”
卓鈺彥含著淚看向聞星,以眼神詢問,得到一個點頭,連忙起身去把藥水流速調到最慢。
調好之後,他眼巴巴地問聞星有用嗎,有好一點嗎?
聞星點頭又搖頭,淚水依舊沒止住,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
卓鈺彥辨認幾遍,才讀懂聞星的唇形。他說:好痛。
卓鈺彥請了一整天的假,原以為還得再請上幾天,不料聞星下午睡過一覺後,燒退了,人也清醒不少。雖還沒完全婻渢痊癒,但起碼沒有上午那麼糟糕,甚至開始催他第二天去上班。
卓鈺彥放心不下,搬出醫生當救兵,“醫生說了你這是病毒性感冒,治不好很麻煩的,我得在邊上守著你。”
聞星拿手機打字給他看:都說是病毒性感冒,傳染給你怎麼辦?
見卓鈺彥還是不肯走,聞星又勸他醫院裡有醫生也有護士,不會出什麼大問題,而且卓鈺彥也可以下班後再過來。
卓鈺彥到底妥協:“那好吧,我明天下了班就過來看你。但是我給你發訊息你要記得回,有事就要告訴我,別瞞著。”聞星點頭。
卓鈺彥這才顧得上埋怨他,“你不知道,我到酒店的時候你都燒傻了,渾身滾燙,嚇得我直接叫救護車。”
看聞星的嘴巴動了動,似乎想說謝謝,卓鈺彥提前一拳頭輕輕地錘到他肩膀上,“別說謝啊,我們倆之間不需要說這些。”
待卓鈺彥離開以後,聞星才去看手機裡的未讀訊息。
[:你的東西還要不要?]聞星想了幾秒,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遺漏什麼,只好問他什麼東西。
沈流雲回得很快,說是衣服、鞋子、首飾什麼的,總之有很多東西。
聞星瞭然,多半東西都是沈流雲給他買的。於是回覆他,那些都不要了。
沒多久,沈流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