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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嗯……我覺得沈流雲好像……”
“他是不是劈腿了?!”還沒等聞星說完,卓鈺彥心底就有了個猜測,又驚又怒地高聲道出,此言猶如在安靜的甜品店裡扔下一枚手雷,立刻吸引了大把探究的目光。
聞星素來冷淡的神情難得變了變,尷尬地抬起一隻手遮臉,意圖隔絕眾人灼灼的視線,不忘小聲為沈流雲辯駁:“他沒劈腿,你想哪去了?”
聽到這話,卓鈺彥深感無趣地吐槽:“我看你面色這麼凝重,我以為肯定是沈流雲劈腿了呢。電視劇裡那豪門恩怨不都是這麼演的嗎?我剛剛都腦補到要怎麼去幫你捉姦了。”
聞星哭笑不得:“你腦洞也太大了點。”
“沒辦法,生活太憋屈了。每天對著禿頂爹味的領導,事多錢少的甲方,換你你也得這樣。”作為苦逼社畜的卓鈺彥被生活千錘百煉過後,如今的簽名已經早早從之前的各種文藝語錄改為了“上班哪有不瘋的”。
迴歸正題,聞星垂著眼,看了咖啡杯裡的拉花片刻,才終於將藏在心中多時的疑慮說了出來:“我總覺得,沈流雲好像變得不太正常。”
雖說沈流雲的性格本來就古怪,但自從他畫不出畫以後,似乎越發古怪起來,已經偏向非常人能理解的領域。
“他畫畫的頻率下降了很多,已經很長時間沒能畫出滿意的作品。可他看上去似乎沒什麼所謂,照常出去跟朋友喝酒聊天,經常會很晚才回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變得陰晴不定,經常莫名其妙發火,可是發過火之後又會很快跟我道歉,給我買禮物。”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有時候看我的眼神會很奇怪,有點像是……嗯……去逛藝術展的時候,看玻璃展櫃裡的展覽品時會露出的那種眼神。”
冰冷的、審視的,彷彿在為眼前的藝術品估出一個合適的價格。總之,不像在看戀人。
銀杏葉
聽完聞星的敘述,卓鈺彥花了點時間消化這個資訊量,好半天才接話:“別的我倒是都能理解,我們畫畫的每次畫不出來的時候,狀態確實會很差,我也經常這樣。可最後一句話我沒太聽懂,什麼叫做看展覽品的眼神?會不會是你想得太多了?”
事實上,這一結論是聞星花了很長時間細心觀察,並以充分的觀察結果而推斷得出的,絕非信口拈來。
觀察的第一個月裡,沈流雲出現兩次這樣的眼神,第二個月出現五次,如今是第三個月。這個月尚且過半,觀察結果卻已經高達七次。
這似乎預示著某種危險即將逼近,因此,聞星近段時間都有些心神不寧。
聞星很輕地搖了下頭,反駁道:“不是我想太多,他就是用那樣的眼神在看我,很多次。”
“好吧好吧。”卓鈺彥妥協了,吹了口面前的咖啡,有些不以為意,“可這又說明什麼呢?說明他不愛你了嗎?”
聞星一時卡殼,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