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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雲七夜一瞬不瞬的看著男子的背影,唇角的笑意越發深,那樣的側身,分明帶著一抹羞澀。這樣的男子,拋卻天朝九殿下,蒼流將帥的身份,他的內裡,會藏著怎樣的情愫?也許會有邪佞妖詭,但也定少不了敏感多情。
&ldo;殿下。&rdo;
不曾回頭,寧止移開看著平安符的視線,轉而看起了城門下計程車兵。下一瞬,漫不經心應了一聲,&ldo;嗯。&rdo;
冷情如他,竟也會如此的彆扭。不出聲的笑,雲七夜明白應該轉移話題。想著,她旋即將心裡的好奇道出,&ldo;今日在城門上,我看見辛烏的觀戰臺上,有一名銀色盔甲的大將居然蒙著面紗,殿下知道為何麼?&rdo;
陰若燻。
孔雀男!眉頭微蹙,寧止沉默了半響後道,&ldo;因為那男人愛美成痴。&rdo;
不解,雲七夜又道:&ldo;既是愛美,為何要帶面紗呢?難不成他生得貌醜,卻又有愛美之心,所以羞於見人?&rdo;
聞言,寧止轉頭睨了雲七夜一眼,一直以來,除了他,再也沒人說過陰若燻醜。時隔十年,居然從雲七夜嘴裡聽到了同樣的話。若這話叫陰若燻聽去了,指不定會將她活活分屍!
這麼多年來,他從不提及任何有關於陰若燻的事,甚至無人知曉他認識陰若燻。看著一臉期待的雲七夜,他靜默了半響,隨口道,&ldo;你說的那人是辛烏的少將陰若燻,他生的不醜,甚至是辛烏的第一美男。&rdo;
頗為詫異,雲七夜的好奇心全然被寧止勾了起來,忍不住追問,&ldo;既然是美男,為什麼還要蒙面。不該揭下面紗,叫眾人艷羨麼?&rdo;
聞言,寧止忍不住嗤笑了一聲,&ldo;誰敢艷羨春天的陰若燻?&rdo;說著,他腦海里不期然滑過陰若燻春天的臉,醜!
&ldo;陰若燻每年春天都會裁面紗,因為他的面板太過敏感,一到了春天就會對空氣中的花粉,陽光,甚至大風過敏。再嚴重些,連水都不能碰。不戴面紗的話,他一碰觸這些東西,臉上會出現細微的血絲,甚至滿臉蛻皮。&rdo;
何曾聽過如此極品的男人!
雲七夜不由喟嘆,堂堂一國的大將,居然龜毛到了如此的地步,著實叫人汗顏!
話又說回來,既然陰若燻每年春天都會戴面紗,遠在乾陽的寧止長了千里眼,還是透視眼?他怎麼知道數千里外,陰若燻面紗下的肌膚呢?
費解。
看著寧止,雲七夜面上卻是毫無波瀾。寧止和陰若燻的關係不簡單,若她看不錯,寧止對陰若燻,簡直到了瞭如指掌的地步!今日一戰,他能在短時間內看出辛烏的陣法,並在第一時刻擊潰其主流軍,定是吃透了陰若燻的步軍謀略!
&ldo;呵,原來陰少將如此有趄。殿下和他很熟麼?&rdo;
面不改色,寧止很是自然道,&ldo;不熟。&rdo;
只此二字,徒留雲七夜一人思索。她可沒忘記,寧止出現的那一刻,戰臺上的陰若燻一瞬的失控,竟猛的從塌上站起了身,雙目再也離不開寧止了。
寧止,陰若燻毗
幾近亥時,寧止剛踏進帳內。便收到了五百里加急的密信,寧志茂州送來的。
展信,他隨意的靠在椅上,閒適萬千。滿滿一頁信函,密密麻麻的楷書,無外乎柳之效和徐氏&ldo;聞得風聲,畏罪潛逃&rdo;,天子震怒,柳氏一門jian佞族滅,其餘各有發隊,&rdo;
一目十行,快速將信箋看完。寧止旋即將信函付之一炬,白色的紙張迅速被火摺子燒成胳弱醜陋的黑沫,觸之即破。
呵,這才剛開始,父皇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