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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說謊,對她已經沒有了想法,也不會再糾纏她。
怎麼有點難過呢?
周珊珊低著頭,小手揉搓著垂在下面的桌布。
唐缺又道:“要是往常,這時候我也許要說個莫欺少年窮,等二十年,我再說個莫欺中年窮,到了周爺爺這年齡,還有一個莫欺老年窮。”
周國邦哈哈大笑。
作為一個有身份的老軍人,他身邊圍著的,也都是十分穩重的人,所以他很少聽這種俏皮話。
竟然覺得挺有意思。
他饒有興味的看著唐缺。
似乎是想知道唐缺如何結束這場飯局。
唐缺幹掉了杯中的可樂,站起身,對周天河道:“周叔,這可能是我為姍姍的過的最後一個生日了,喝一點您的好酒,不過分吧。”
周天河點頭:“不過分。”
周天河不怎麼喝酒。
親爹周國邦愛喝。
所以他讓人搬了兩箱茅臺過來。
他們這些人,大部分不喝酒,只有幾個陪著周國邦喝,肯定一箱都喝不完。
周天河是大老闆,主打的是裝逼,直接讓人搬兩箱。
一箱已經開啟,其中有四瓶放在桌子上,箱子裡還剩下兩瓶。
周天河示意服務員為唐缺倒酒。
不等服務員上前,唐缺便捂住酒杯:“不在這裡喝了。”
說著,他直接走到房間門口,搬起那箱沒開封的茅臺,遞給了郝俊來。
“我回去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