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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法尤姆綠洲的專案以她的背景原來根本無法進駐,因為那裡現在已經是埃及的一處軍事基地,要不是基金會背景雄厚予以斡旋,那處遺址早該被遍佈的水泥工事毀掉了。
“的確是這處遺址沒錯,看來我們是熟人啊,”賽那沙朝她眨眨眼:“您好,我是賽那沙·哈圖西里斯。”
阿肯娜媚當即臉紅了,哈圖西里斯基金會每年對專案投入的金額以八位數的美金計算,為了讓埃及軍政府點頭,更是少不了奔走,她卻連衣食父母的臉都不認得,今天她未穿黑袍,便大大方方地伸出一隻手道:“您好,我是阿肯娜媚,考古專案的主持人。”
賽那沙心裡一蕩,臉上卻穩穩端著,只淺淺握了一下阿肯娜媚伸出的手:“我聽過您的報告,讓人印象深刻,像您這樣的年輕女性,能夠在學術上做出這樣的成就,實在值得敬佩。”
她是喜歡和人聊自己的專業的,因為父母不支援,未婚夫圖坦卡蒙不理解,朋友們也不感興趣,賽那沙的出現無疑解救了阿肯娜媚心中難以言喻的孤獨感,她抱歉道:“您過獎了,我都沒有認出您來……”
“沒關係,”賽那沙示意病區的顯示屏顯示看診還需要半小時,便不失時機道:“等著也是等著,要是您真的抱有歉意,不如指導我一下,想必今年的例行報告,我們雙方都會取得很大的進展。”
這要求一點都不過分,阿肯娜媚自然無不可,她拿過賽那沙手裡的《彼得兔》,詳詳細細地指點起來,賽那沙是有意接近她,想要了解她的所想所思,並不只是為了獵豔,因此倒是聽得很認真,落在阿肯娜媚眼裡又多了幾分好感。
只是二人言笑晏晏地交談,落在剛剛步出病區的圖坦卡矇眼裡,就實在不怎麼美好。他怎麼也沒有料到一向以考古事業為重的阿肯娜媚昨天會親自前來為自己祝賀,原來她之所以關機卻是因為在飛機上,而不是去挖沙子,帆船酒店又有阿肯娜媚家族的入股,自己倒黴被她抓了個正著。
他們明明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因為阿肯娜媚比他略大些,就算他在外逢場作戲,阿肯娜媚對待他始終很照顧寬容。但是年歲漸大之後,阿肯娜媚有了為之追求的事業,圖坦卡蒙也是因為賽事緣故滿世界地飛,若不是還有婚約綁著,兩人一年到頭都很少見面。
圖坦卡蒙對阿肯娜媚有了別的生活重心很不悅,但這都比不上看到她對別的男人笑,要知道阿肯娜媚從小教養嚴格,幾乎從不和陌生男人說話。更不要說,眼前這個陌生男人很明顯討得了阿肯娜媚的歡心。
想到此,圖坦卡蒙那股怨氣就憋不住了,他渾然忘記了自己明明傷了阿肯娜媚的心,但阿肯娜媚見他身體不適,立刻就拋棄前嫌陪他看病的情誼,當下他硬聲開口:“阿肯娜媚,你在幹什麼?!”
圖坦卡蒙此舉非常無禮,不說嚇到了阿肯娜媚,就連賽那沙也皺起了眉頭,這時拉姆瑟斯也出來了,他知道賽那沙有意阿肯娜媚,但是這傢伙一貫風度翩翩、徐徐圖之,想來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當下他便嘲諷道:“真是沒禮貌的臭小子,自己立身不正,沾了髒病,卻對女人大聲,沒出息!”
二人從共乘電梯開始,就是莫名其妙地不對盤,圖坦卡蒙怎容他挑釁,正要還嘴,對面婦科走來一個高挑豐腴的金髮女郎,她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又同時看到站在泌尿科門口的圖坦卡蒙和拉姆瑟斯,尷尬地呵呵道:“真是對不住了,原來你們都……”
圖坦卡蒙和拉姆瑟斯臉都青了,敢情他們的病源還是同一個。
阿肯娜媚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沒有想到圖坦卡蒙的生活竟然這樣糜爛,前天夜裡她才撞見房間床上同時有兩個女人,今天她陪著來看病,沒想到病源也是女人,圖坦卡蒙竟然還有病友。這已經完全超出了阿肯娜媚單純的認知,即便她在美國待過好幾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