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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一提,他居然答應了下來,經過一段時間的試用,爹對他的表現是讚不絕口。
花遮山仍然住在林家,因為每天都見面,大家也都熟得跟一家人似的,不再公子長公子短了,都直呼其名,花遮山也一樣,他親切地喊我“詩兒”。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二十一章 多情總被無情傷
我心裡總還是牽掛著聶諾的,那天的相遇雖然令我傷心不已,但心裡還寄託著一絲希望,我更願意相信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日,在朝廷為官的何大人做壽,平時與爹交情不錯,記得小時候那個何大人來我家作客,每次都給我帶許多好吃的好玩的,要不是後來去了老家,還差點成了他的乾女兒呢。
不過那麼多年沒見,如今,已經不太記得他的模樣了。多年的交情,我們全家自然都要前去祝壽,我卻不是很想去,一來沒這個心情,二來也不想把花遮山一個人丟在家中。
“爹,您知道的,我不喜歡這種熱鬧的場面。”
“詩兒,何伯伯可是時常提起你的,好多年不見了,他很想見你,你不在京城倒也罷了,現在既然在,你若不去,也太說不過去了。”爹說。
我不想讓爹太為難,只得答應了。
轎子在何府大門口落下,滿口的石獅耀武揚威地立在兩側,硃紅大門敞開著,張燈結綵掛著彩滌,大門口兩邊站著迎接賓客的家丁,上門祝賀的賓客也絡繹不絕,把寬敞的大門擠了個水洩不通。見我們到來,一家丁忙迎了過來,把我們領進正堂。
堂上坐著一滿臉福相,五十幾歲的男子,正與賓客交談著。爹拱手上前道:“何兄,我們賀喜來了,何兄福壽綿延!”
何大人見我們一行人到來,忙起身相迎,拱手道:“呀,是林老弟來了。”
我與哥哥弟弟異口同聲道:“祝何伯伯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好。”何大人笑得合不攏嘴,目光忽然落到了我臉上,神色一頓,指著我向爹詢問道:“林老弟,這位姑娘是?”
沒等爹回答,我自己先報上名來:“何伯伯,我是詩兒呀;您怎麼把我給忘了。”
何大人眼眸一閃,笑意更深了,道:“哎呀,真是姑娘十八變啊,詩兒,不是何伯伯把你忘了,而是何伯伯認不出你來了。”
“詩兒這麼多年都沒來探望何伯伯,何伯伯不要怪罪詩兒才是。”
“不會不會,今天你能來啊,何伯伯比什麼都高興。”
正說著,突聽下人來報:“老爺,相爺來了。”
“知道了。”何大人應了聲,然後笑迎迎地對我們說道:“林來弟帶孩子們裡面坐,我先失陪一下。”說著迎接相爺去了。
不一會兒,一位與何大人年紀相仿的男人,一臉官相,踩著八字步在何大人的指引下走了進來,一眼就能看出他權高位重,在坐的無一不起身向他作揖。
“這就是相爺。”哥哥低聲對我說。
“各位,今日不必拘禮,我是特地來為何大人祝壽的,大家隨意點才好。”不愧是做大官的,舉手投足,都透著高貴的氣質與威嚴。
“聶諾。”我忍不住輕聲呢喃。他就跟在相爺的身後,一襲灰色錦袍,把他原本壯實的身體更襯托是氣宇非凡。他也看到了我,並向我微微含首,他之所以如此,也只不過是因為我們曾有的那“一面之緣”罷了,眼神裡沒有半點多餘的神情。
我注意到了爹的反應,他也滿臉驚色。爹看了我一眼,我輕聲說道:“爹,他不是聶諾,只是跟聶諾長得很像而已,他叫白雲天。”
“哦?”爹仍然覺得匪夷所思,時不時地看向白雲天。
昌隆聽我這麼說,有些不高興,正要開口,我暗地裡撞他一下,讓他別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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