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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來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她穿了衣服,梳洗一番後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客廳的矮几上放著豆漿油條,她微微一笑,扶著牆壁走到桌子旁。她在家休養的這幾天全靠了童芸,從早飯到宵夜全部都是她從外面打包,帶回家給她吃。
小心翼翼的坐到凳子上,將油條從包的油紙裡面取出來,還未吃上一口,外面就有人敲門。
“林書妍,有你的電話!”宿管阿姨在外面喊著:“快出來接。”
她只得將手中的油條重新放入油紙袋子裡,倚著牆頭慢慢站起來。拄著童芸特意為她準備的柺杖,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喂?”她將柺杖放在一側,拿起聽筒。
“是林老師嗎?”從說話者的聲音來聽,大約是個年輕的女子,並且是個陌生人。只是一個陌生人找她作甚?
林書妍沒想明白,便只是答道:“我是林書妍,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學校的工作人員,今天您班上有同學發生了鬥毆事件,還請您來學校一趟,儘早處理一下。”
她班上的學生髮生打架鬥毆事件?怎麼會如此?她心裡突然很是著急,便也顧不上自己的腳傷,當即回答:“好,我馬上回學校。”
她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走到樓下,想要攔一輛黃包車。然而這個點早就過了上早班的時間,路上幾乎找不到一輛黃包車。無奈,她只能忍住腳上腫脹的不適,往前面走去,不遠去是一個電車的停車點,若是她幸運的話,便可以趕上幾分鐘後的一班電車。
黑色的福田車在路上行駛著,穆景鈺坐在後面,一副很疲憊的樣子。池遠從後視鏡中看見正在盯著報紙翻看的男人。不忍心的說道:“少帥,您先歇會吧。”
穆景鈺聽他這麼說,微微搖了搖頭:“不礙事。”又轉向司機小李,“車開快點,中午之前去趟福海制紗廠。”
司機小李點頭道:“是。”稍稍的提快了車速。
“少帥,其實福海制紗廠的事,您不必親自出馬,完全可以交給底下人去做。”
“我自有我的道理。”穆景鈺淡淡的說道:“一方面福海是崔軍經濟方面的支撐柱,另一方面,姜海松和大帥私底下也有交情,若我這個做晚輩的不去親自登門拜訪,豈不是駁了他老人家的面子?”
“少帥說的在理。”池遠不得不贊同他的看法,心裡感嘆:穆景鈺不愧是穆景鈺,戰場上他能英勇抗敵,所向披靡。平素裡他也能做到面面俱到,四通八達!
“那中午還回崔公館麼?”池遠又問道。
“不了,下午直接回軍部。”穆景鈺看似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可是大帥很是希望少帥您能回家多住幾天,畢竟您離家也有一年有餘。”池遠依舊喋喋不休的說著,絲毫沒有發現原本漫不經心的男人此時已經有些生氣,他的面上沒有表情,但眼底的厲色已經將他的不耐煩表露出來。
“池副官你今天好像有點多事了!”穆景鈺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但裡面夾雜的不悅卻是顯而易見的。
池遠聽到他如此說,這才意識到他不小心觸到了少帥的底線,於是他立馬道歉:“對不起少帥,卑職多嘴了!”
穆景鈺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又低下頭來看著手中的報紙。
車廂裡瞬間變得安靜起來,靜的彷彿能聽見人的呼吸聲。
林書妍在站牌底下足足等了十五分鐘,然而還是沒有一輛電車駛過來,她不禁皺了皺眉頭。此時她心裡已經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腳又行動不便,偏偏又等不到電車。
學校的事估計是鬧得很大,要不是如此,學校也不會一大早上的掛電話給她。她似乎都能想象到班上混亂的狀況。
“咦?”沉默良久的車廂氣氛,又被池遠打破,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