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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接著他往後退了兩步,依然死死地盯著我。
我任血在臉上流,很快我感到領口都有些黏膩起來,頭疼的要命,視線開始晃盪,我想這一下一定把我敲得有點腦震盪了。
我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我固執地不抬頭看他,過了半晌,我看到他轉身,重步而去。
他剛走得稍微遠一點,一直藏在屏風後面的小蘭竄了出來,每次我在偏書房讀書寫字的時候她總在不遠的地方待著,等候差遣。這一次劉禪來得太急,她沒能及時迴避,就偏身躲到了屏風後面。
小蘭看到我半邊臉上都是血,嚇了一大跳,急忙就要去找醫官,我拉住她,囑咐道:“無論是誰問起,不要多嘴。”她早已六神無主,連忙點頭。
結果她給我爹一嚇還是把事情和盤托出,我爹撫著我被包得和半隻粽子一樣的頭,嘆著氣說,都是他不好,如果不是他言辭閃爍,沒有直接和陛下說清楚,陛下也不會憋著一肚子氣找上門來。
不過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就止於此了。我娘看我爹不想多說,便很識相地不再問下去,至於我哥,我和他說我是給瘋狗追,沒看路撞牆上了。他這老實人竟然還真信,以為我是偷跑出去搞回來的傷,本著保護我不受罰的原則,就沒再深究。
可是趙統就沒那麼好騙了,他對我的瘋狗理論非常懷疑,我不想節外生枝,他一再追問之下我還是咬定是瘋狗,他才暫且把話題放下,不過我看他一定不死心,遲早會舊事重提。
劉禪似乎還是不想冊封皇后,但在群臣勸諫下,他沒有辦法,只能讓禮部擬召。我聽趙統說,他下令給禮部之前,一連酩酊大醉了三天三夜,還寵幸了一個侍婢,誰也不知道為什麼。
“禮部同時在準備那個侍婢的冊封禮,在冊封完皇后應該就會進行,聽說那女子姓王。”趙統感慨地說,“劉禪的皇長子明年會出生,後來被封為太子,生母姓王。看來,歷史上記錄的,即使一時看來不合常理,還是會發生的。”
☆、據實相告
趙統在那裡唏噓感嘆著歷史註定論,我只覺得心煩意亂,如果說上次是我們是刻意促成了陸遜走出八卦陣的事。那這次呢?是不是我無意促成了劉禪太子的出生?
我一方面告訴自己,這只是巧合而已,我不要太高估自己的價值,劉禪那樣的人,今後後宮佳麗雲集,怎麼可能因為我的拒絕而有所動容?但另一方面,我卻難以說服自己,時間上掐地那樣剛剛好,除了這個原因還可能有什麼其他的?
可能看出我心不在焉,趙統乾脆閉了嘴,瞅著我不出聲,等我意識到□□靜的時候,他已經兩杯酒下肚了。
“你到底有什麼心事?”他平靜地問。
“我在想……”我推脫道,“最近你爹不是在練兵麼,說起來我還沒見過大名鼎鼎的趙子龍如何統軍的,趙小將軍,帶我去觀摩觀摩如何?”我讓自己笑得一臉諂媚。
他眼神中仍帶有懷疑,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面帶無奈,說了句,“好了,去就去,你不要笑成那樣,笑得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頭上還纏著布,那傷口挺深的,當時止了半天都沒止住,一直到醫官到了後撒上止血散才凝結起來。這如果在二十一世紀,非得縫兩針不可。醫官也說了可能會留疤,不過那個位置我倒不是太在意,額角的地方很容易就被頭髮遮住了,而且也方便我把自己想象成哈利波特。
我碰傷到現在才剛十天,皮外傷沒太大關係,但可能有點腦震盪,當時我一連頭暈想吐了三四天,症狀才變輕,現在這個時候肯定不能騎馬,除非我是不想好了,可話都說出口了,我只能硬著頭皮爬上馬背,慢慢地跟著趙統,往校軍場的地方而去。
趙雲果然在練兵,軍容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