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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貼的很近。
江維舟手掌扣在許白脖頸上,用了一些力氣。
六兒:【攻略目標要做什麼?!】
它有些驚恐,生怕江維舟真會在這個時候把許白進入的這具身體掐死。
許白沒回應,他看了眼盡職盡責的病弱光環,垂在地上的手指輕微抽動,眼簾顫抖著想要張開。
身體被疲憊裹挾,低啞的聲音從被壓迫的喉嚨裡溢位來,“不行的……師尊……”
在說什麼不行?
江維舟力道放輕,看著許白咳嗽一聲,“宗門,裡需要你。”他斷斷續續的,包裹在衣裳下的單薄胸膛劇烈起伏,“師尊不能,不能去。”
鑄劍是要在煉器池,許白從未進去過,可很遠都能感受到那裡滾燙的溫度,熱浪能直接將人化為灰燼。
“……會,很疼。”
【江維舟好感度:46】
六兒明白了許白的意圖,他從來江維舟這裡時就開始了謀劃,一步一步都順利無比——攻略目標,完完全全的是在被他的宿主牽著鼻子走。
江維舟被拽住衣袖,許白明明沒力氣,卻抓的很緊。
江維舟突然明白了。
許白誤解了他的意思,或許是以為——是他要用自己的血肉來鑄劍。
許白一直在喘,聲音低弱,顯然是被嚇到而恐懼的厲害。
就這麼害怕嗎?就這麼害怕我去死?
可是要死的不是我啊。
江維舟將手掌從許白脖頸上挪下來,指腹颳了下青年臉頰,聲音放柔,“阿鳶,我不能看著長生宗毀於一旦。”
他用了許白來找他時說的話做回應,看著許白有些怔忪的看過來。
許白隱約覺得眼前的不是冷漠的師尊,而是那個已經快被自己融化的夫君。
江維舟摟著他,送了一點兒力量進他的身體,清淡竹香迎面撲來,叫許白混沌的慢慢陷入黑暗。
許白:【睡一會~】
聽他聲音輕快自在,六兒鬆口氣,【睡吧,我會準時叫你。】
……
再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雪更大了,許白撐著床榻支起身體。
江維舟背對著他。
氣氛凝滯。
許白也說不清楚自己方才是睡了還是昏了,只不過心中還記得之前江維舟說的話,等了又等江維舟不主動開口,他又裝著心事,註定先打破僵局。
“要鑄劍。”許白聲音不高,他絞著手指,心跳的厲害,“是真的嗎?”
許白逃避似的,明明能夠清晰問出來的一句話被截斷的七零八碎,不聯絡上前言後語,甚至都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江維舟轉過身,哪怕在這種境遇裡,他也還是淡淡的,目光從許白有些凌亂的衣衫,移動到他蒼白漂亮的臉。
“是。”
一個字重若千鈞,許白臉上又蒼白幾分,“師尊……就算是你也沒有別的法子嗎?那師叔呢?師叔一定有辦法,對不對?”
淚水積蓄在眼眶,許白聲音有些哽咽。
“並無。”
“那我呢?”許白幾乎是脫口而出這一句,他問,“我能不能,能不能代替師尊去……煉器池?”
許白怕死,怕的要命,光是想想那滾燙的溫度就會全身發抖,明明連被竹葉割破手指都要掉幾滴眼淚,現在卻說出這樣的話來。
“鑄劍要的只是肉身。”
江維舟忽略心中怪異的感覺,他手指不受控制的在衣袖中輕輕顫抖。
“師兄算得天命,能破局的人,是你。”
:()快穿:別過來,你在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