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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將整個金陵託付給我!我不殺他,如何取信於主上!不要再說了!速斬!將人頭掛在城牆之上!”
刀斧手不管李芳拼命掙扎與哀嚎,推出帥府,咔嚓一刀,人頭落地。將人頭懸掛在城牆上。
宋營眾將見此慘狀,眼都紅了。怒吼連連,紛紛進帥帳請戰。
曹彬也很生氣,自古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你不願意就算了,幹嘛還殺了我的使者,真是豈有此理。
生氣歸生氣,身為統兵大將,理性還是佔據著上風。見滿營眾將紛紛請戰,知道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釀成大禍。一邊耐心安撫眾人,一邊請潘美進帳商議。
潘美和曹彬一樣,氣憤無比。用力捶著桌子:“失策啊!失策!李芳年輕有為,聖上本意是讓他來軍中歷練,將來可託以重任,沒想到。。。嘿——!遊簡言這廝真是該死!”
曹彬嘆了口氣:“確實沒有想到他能幹出這種事來,可是仲詢啊,現在要緊的不是李芳的死,而是滿營眾將的憤怒,他們現在群情激奮,一旦城破,恐怕會幹出一些出格的事來。你可別忘了王全斌的教訓啊!”
潘美當然不會忘記,王全斌奉旨伐蜀,大獲全勝,可惜不懂得約束部下,導致手下將領縱兵擄掠,大肆燒殺,在蜀國激起民變,本來已經征服的蜀地,反覆叛亂,朝廷焦頭爛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叛亂壓了下去,但蜀地元氣大傷,短時間難以恢復。前車之鑑,不能不銘記在心。
想到這,潘美嘆了口氣說道:“是啊,這一點確實要謹慎,不能重蹈覆轍,大帥的意思呢?”
“要壓住他們啊!聖上臨行前曾千叮嚀萬囑咐,平南之戰務必要少殺,慎殺。現在的情況如果不壓制住他們,必然會釀成大禍。”曹彬在大帳每來回踱步,一籌莫展。
潘美靈機一動,笑著說道:“大帥,我倒有一個主意,不知道管不管用。”
“哦?快講!”
“大帥可稱病不出。眾將必來探望,到時候你就這樣。。。這樣。。。”
潘美在曹彬耳邊低語幾句,曹彬頓時眉頭舒展,笑逐顏開,連連點頭。
翌日,眾將按慣例來中軍大帳議事,等了半天不見主帥曹彬升帳,過了好一會兒,副帥潘美一臉陰沉的走進來,環顧眾人說道:“諸位,大帥身染重疾,不能升帳理事,攻城之戰恐怕要延後了。”
眾人大驚,議論紛紛
“怎麼突然病了?”
“就是啊,前幾天看著還好好的,什麼病這麼快。”
潘美擺手制止住眾人,讓大家去看看。眾人一窩蜂跑去寢帳內。見曹彬頭上纏著白布,臉色蒼白,一聲聲呻吟著。看樣子病的不輕。
都虞侯羅永欽輕輕走過去,低聲呼喚:“大帥?大帥?”
曹彬勉強睜開眼,見滿營眾將都在眼巴巴看著自己,苦笑道:“諸位,抱歉了,看樣子我恐怕不能再和大家一起平滅南唐了,我準備上奏陛下,允許我回京養病。平南之役暫緩。”
此話一出滿營眾將頓時好像炸了鍋一樣,勝利近在眼前,這可是立功發財的大好機會,這個時候暫緩攻城。簡直像要了他們命。苦著臉,在下面小聲嘀咕。
潘美看火候差不多,清了清嗓子:“諸位別急,大帥的話沒有說完,本來是這樣打算的,可正好,龍虎山來了幾位法師,給大帥看了看,說大帥生的不是病!”
不是病?那是什麼?眾人疑惑的看著潘美。
潘美故意拉長聲音:“是被冤魂戾氣所附!簡單點就是說,咱們南征以來殺的人太多了,這些冤魂不散,跑來找大帥的麻煩!”
眾人將信將疑,全都默不作聲。最後還是羅永欽壯著膽子問道:“此病可醫?”
潘美點點頭:“清香一炷,祈願上天,再不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