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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讓人呼吸不過來，心裡悶的可怕，像是快要窒息了。
所以他這段時間做的種種努力，在白祈那裡，到底算什麼？
程青辭身子剋制的抖了抖。
到現在白祈還覺得，同性戀變態噁心，他害怕自己，應該也早察覺到了吧，自己喜歡他。
程青辭笑了，只是這臉色說不上陽光。
白祈不知道程青辭誤會了，他低著腦袋，等到臉頰慢慢不燙了才抬起頭。
“程青辭…”
本來是想主動牽男人的手的，但程青辭已經先神色自然的把手臂搭在了他肩上。
想做的事情落空，白祈有些失望。
可這副模樣落在程青辭眼裡就變了個味道。
陰暗在心底瘋狂席捲，他幾乎快要維持不住溫柔的“表面。”
他眼神慢慢透出憐憫，怎麼回事，現在連搭肩膀，白祈也會嫌棄他了？
即便有點不開心，但白祈還是沒忘記自己給程青辭準備的驚喜。
他抬手拉了拉男人袖口，斟酌說道：
“程青辭，上次你過生日我沒送你什麼，就重新補了生日禮物，等期末考完試，我就送給你。”
白祈覺得自己找的理由簡直棒極了。
少年眼神亮晶晶的，剔透的瞳孔像是瑰麗的琥珀，閃閃發光，溜圓溜圓的，好像模樣可愛的小貓兒。
這麼天真純良的一面讓程青辭看著，卻是有些刺眼了。
他佯裝期待，笑容溫和的近乎詭異：“哦？是什麼禮物啊？”
白祈毫無察覺：“禮物怎麼能隨便說出來是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一定不會失望的。”
聞言，程青辭慢慢斂起臉色，搭在白祈肩上的那隻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去捏白祈光滑細嫩的後頸。
白祈覺得被捏的不舒服，想打掉他的手。
卻忽然聽到了程青辭磁冷的聲音：“好巧，期末考完試，我也有禮物要送你呢。”
“嗯？”
白祈怔了怔，這麼巧的嗎？
白祈有些驚訝，隨即意識到了什麼，臉色扭捏起來。
程青辭這小子該不會預判了他，準備搶先一步，跟他表白吧。
程青辭臉色也有些扭曲。
白祈送他的禮物，他不知道會不會驚喜。
但他送給白祈的，一定能讓這隻可憐小貓，十分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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