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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片血一樣的紅。

“三郎,阿姐不能陪你了,你快走,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回來。”阿姐溫柔地望著他,一如過去他們在春日的庭院裡,在耀眼的陽光下,“三郎。”阿姐衝他綻放出最後一個笑容,“再見。”

“阿姐!“那一瞬間,他彷彿被人攫住了喉嚨,胸腔中發出淒厲的嘶喊,“阿姐!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淚水大滴大滴落下,他用盡全力將自己蜷縮起來,“不要離開我……你們都走了,只有我一個人……只有我一個人……”阿爹、阿孃、大哥、二哥、二孃……他一個人走在黑暗的路上,沒有一個人可以牽著他的手,可以告訴他,“我在你身邊”。

少年將自己縮成一團,他面上全是淚水,彷彿一隻小獸般狼狽地哭著,直到聲音沙啞,直到眼角乾澀。昏沉中,一隻溫暖的撫上了他的額頭,輕輕地安撫著他:“別哭,我在這裡。”那聲音似乎有種魔力,又像一股暖融融的氣息包圍著他。

“阿姐,是你嗎?是你嗎?”他緊緊抓著那隻手,生怕自己一鬆開,手的主人就會離開。

“是我,三郎,是阿姐。”阿姐也緊緊地回握住他,她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香氣,彷彿五月的梔子花。

“阿姐,別走,別離開我。”他哀哀乞求,心臟又被抽緊,眼淚怎樣也忍不住。

“好,我不離開你。”阿姐輕柔的為他拭去淚痕,“阿姐就在你身邊,藥師。”

那一晚,他做了久違的一個好夢。夢裡,阿姐握住他的手,告訴他:“我不離開你,阿姐就在你身邊。”

萬樹涼生霜氣清,中元月上九衢明。小兒競把清荷葉,萬點銀花散火城。

正是一年中元夜,陳留城內的小河裡飄滿了荷花燈。街面上擠滿了男女老幼,有沿街吆喝的小販,有拖家帶口的中年夫妻,也有瞞著家人偷偷出來幽會的青年人。人們的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映著夜空中的朗月,就連滿河的花燈也略遜一籌。

陸萱拉著蕭雋的手,一路興致勃勃地看著花燈。少年許是不好意思,幾次想要掙開陸萱的手。陸萱不由揶揄:“害羞啦。”

蕭雋有點臉紅,他生的白皙,那一點淺色的紅暈暈在雙頰上,顯得格外的突出。蕭雋倒嘴硬,悶悶地應道:“沒有。”

陸萱似笑非笑地睨了蕭雋一眼,見他果然低下了頭,不禁哈哈大笑:“有什麼好害羞的,姐姐牽著弟弟,理所應當。”她說完,又將蕭雋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兩人一路走過去,沿途遇見不少熟人。陸萱這個酒鋪老闆在陳留城內可算的上是個名人,高門大戶、三教九流,她都識的一些人。就有不少人衝陸萱打招呼:“陸娘子,今兒也出來放燈啊。”

陸萱一一回應,又跟人家介紹蕭雋:“這是我弟弟,藥師,他不常出門,大傢伙不熟吧。”

蕭雋被陸萱牽著,他個頭已到陸萱下頜,臉部線條雖未脫稚氣,但已不是孩童模樣了。還要應付一幫熱情過度的街坊,蕭雋向來寡言,是以更添侷促。但不知為何,他心中並未有絲毫不耐,安靜地站在陸萱身邊,在旁人看過來時配合地露出一個微笑。陸萱身上傳來的梔子花香,在這一刻,似乎更濃郁了一些。

此時月色正好,蕭雋偷偷去看陸萱。她笑容明亮,神情溫柔。彷彿多年前的中元夜,蕭雋和阿姐溜出府去放燈,姐姐牽著他的手,朝他露出的笑容比滿河的燈還要耀眼。她們兩人是如此相似,卻又有太大的不同。

陸萱總是大聲地笑,隨意地躺在榻上,喝醉後拉著自己的手說胡話。她就像一支短笛,吹奏出的,是清脆而高亢的樂聲。而阿姐從不會這樣,姐姐是安靜的,婉約的。彷彿一把古琴,彈出低沉幽靜的音符。

但她們都對自己很好。蕭雋永遠都記得,火焰中阿姐朝自己揮出的那一隻手。那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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