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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太子殿下雖然不屑看她一眼，但是面子上的文章還是要做的。
“今日這夜明珠是由傅小公子所得。而二位殿下又是大度之人，何不成人之美？更何況，二位殿下又非真的想要雪月伺候二位。今日之事，明日恐怕就會傳遍京城。雪月名聲並不重要，二位殿下的呢？若是被他人說作皇子間的置氣，這可如何是好？”桐月汐再施一禮，臉上依舊堆著適當的笑意，不等太子發作，緊接著開了口，“更何況，太子和二皇子殿下真的要雪月作陪，雪月在這教坊司當中又跑不了，何必急於今日一時？”
楚越也走出來打圓場，“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雪月今日身子也還未好全，倒是讓二位見笑了。今個兒便讓雪月和幾位頭牌陪二位殿下吧。待過些日子，二位重新比過。”
“重新比過？當真也是笑話了。”太子無聲地瞪了一眼，鼻子裡出氣。
“是啊，這還比啊？”蕭文宣晃了晃玉佩，忽的伸出手挑起了桐月汐的下巴，“不如，今個兒，你來決定，伺候誰啊？”
“這哪有姑娘挑恩客的啊？”桐月汐攥緊了拳頭，臉上卻又不能發作，只得堆著笑反問。
蕭文宣看似不惱，手上卻是加大了力氣，將桐月汐的下巴捏得瞬間紅了一片，“本殿下給你這個權利。說吧。選誰？”
桐月汐抿了下嘴，竟是誰也不選。
“說！”蕭文宣加重了語氣，而太子也明顯有些急躁了。
“若是非要雪月選的話。不妨請二皇子直接了結了雪月吧。”桐月汐堅定地開了口，笑意卻是更加濃了起來，“雪月選了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定然不會放過我。選了二皇子殿下，太子殿下定然不會放過我。橫豎是死，不過早晚罷了。”
蕭文宣怒極反笑，當即將扣住她的喉嚨，將她摁到了迴廊之上，半個身子都已經懸空在外，“你當我不敢？”
桐月汐很快就覺得呼吸不暢，下意識地去拽蕭文宣的手，卻換得蕭文宣更深的笑意。
劇烈的喘息聲就像一根針狠狠地刺進傅墨雲和項之恆的心裡，卻是因著身份的原因而無法出手相助。
如果，他們能夠更有權利一些……更有地位一些……所有的局面會不會就會有所改變？
而現在，他們只能袖手旁觀。不然殃及的，便是他們的九族。
“你敢？”一個成熟的女子聲音忽的響起，蕭文宣的手瞬間一抖，而那女聲繼續穩穩地想起來，“你們兩個，還真給我們皇家長臉啊。”
“見過皇后娘娘。”傅墨雲率先反應過來，匆忙行禮。
一身常服打扮的皇后娘娘快速地揮了揮手，眉宇間的怒氣卻是絲毫未散，“還嫌臉丟得不夠？全部隨哀家進去！”
蕭文宣匆忙收了手，太子殿下看蕭文宣如此反應，心中大笑。
趁著蕭文君和蕭文宣尾隨著皇后娘娘進去，傅墨雲趕緊替桐月汐順了順氣。
“嘭”木門忽的又被開啟，皇后娘娘對著桐月汐指了下，“將她帶進來！”
☆、第十六章 遊鬼門關
桐月汐輕輕地拍了下傅墨雲的手，跟隨著宮人走了進去。
木門再一次被合上，卻也讓門外的幾人擔心不已。
“桐月汐。本宮對你還當真是刮目相看啊。”皇后娘娘的鳳儀自然不是桐月汐能夠衝撞的，只能低頭跪著，聽候皇后發落。
“來人，掌嘴。”皇后娘娘鳳眼中流露出了些微的怨恨，便當即毫不客氣地讓身後的宮人動手。
太子本就不喜桐月汐自是不會開口勸阻，二皇子猶豫了一下，也保持了沉默。
不多時掌嘴的聲響就響了起來。
“本宮沒說停。”皇后的目光在桐月汐臉上幽幽地轉了一圈，便看向了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