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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卻被大司馬徐成的女兒相中,非他不嫁。徐成女兒當時才十四歲。徐王就親自主持,應許徐成之女在十六歲時,也就是今年秋天,與呂離成親。”
姜嫂說到此時,已經哭暈。蔑然這才知道,哪裡還有間諜之說?這是悲歡離合的愛情之劇呀!
姜嫂清醒之後,拉住蔑然的手,不斷哀求:“蔑然姑娘,呂離也極愛我,可又不肯違背王意。你能幫助我嗎?如果他成親,阿美是決然不會同意呂離再娶我作小妾的,因為我出身低微,怕辱沒他們的家門。蔑然姑娘,你幫幫我吧!”
蔑然不由長嘆一聲。
蔑然便極力勸解她,答應替她幫忙。蔑然心裡想,如果她親自找徐王,由徐王作主,呂離娶姜嫂為妾,也許能成的。
姜嫂看蔑然確實要真心幫忙,長吁一口氣,千恩萬謝地出去了。蔑然順著窗縫看姜嫂,只見姜嫂看呂離仍然跪在雨中,上前抱住他,失聲痛哭。在緊閉的大門前,有兩個站崗計程車兵,在雨搭高懸的燈籠的光照下,注意地看著姜嫂。呂離用力推她,讓她離開。呂離禁不住打了個噴嚏。姜嫂著慌了,站起來說:“你這個死心眼啊!我得給你做薑湯,不然要受涼的。”
姜嫂往東院去了。蔑然忽然發覺,站崗計程車兵中,一個名叫銀梁的,便對另一個士兵說:“你繼續看著,我去方便一下。”便提著長戈,尾隨姜嫂而去。
嗯,難道他有歹意?
蔑然趕緊出門,看也不看呂離,朝東院去。
東院廚房裡,姜嫂剛點亮油燈,門外就閃進一個人來。姜嫂一看,大驚失色。這人就是銀梁,黧黑色的面孔上看不出有絲毫的情意。
“你考慮得怎麼樣了?”他低低地問。“願意加入我們的組織,這面令牌就歸你了。”他一手握著長戈,另一隻手就掏出一枚小小的銀牌來。
姜嫂嚇得失顏變色,不敢接銀牌。“我……我……,銀梁大人,這監視蔑然姑娘,我……我也做不到啊!”
銀梁湊近前:“姜嫂,你傻呀?如果你加入我們的組織,完成任務,我保證你能跟呂離大人成親!我們的組織,是我王親自指揮的,還怕大司馬徐成那樣的人嗎?行了,你收下吧,注意監視院裡的一切動靜,隨時向我彙報!我會定期給你賞銀的,你會生活得更好。”
銀梁如鬼魂一般溜走了。姜嫂拿著那面銀牌,索索發抖。這銀牌的一面,是個大大的徐字;另一面,寫著“金佑衛”幾個字。姜嫂知道這“金佑衛”,就是組織的名稱。在前來徐城的路上,銀梁就是護衛蔑然計程車兵之一。在黑衣人襲擊、蔑然被劫持之後,銀梁便來找她,要求她參加“金佑衛”,負責監視蔑然的一舉一動。姜嫂嚇得直哆嗦,不敢答應。可銀梁告訴她,只要加入組織,他們就會幫助她,與呂離成親。這可是天大的誘惑啊!
她該怎麼辦?
正猶豫之際,蔑然進來了,猜疑地看著她。姜嫂更加恐懼。
蔑然盯著她道:“姜嫂,你好象挺害怕?”
“是的,是……”
姜嫂好不容易吐出一口氣,哭出聲來:“我看呂離……好難受啊!”
“再沒別的事嗎?”
姜嫂驚訝似的瞪大眼睛:“還能有啥事?”
蔑然道:“沒有就好。”
蔑然出了門,心中劃魂兒。她親眼看到銀梁從廚房裡出去,但卻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難道這個銀梁,與姜嫂還有啥關係嗎?
蔑然進了謝精良的房間。
蔑然是來找謝精良商議,如何對待呂離的。
謝精良嘆氣道:“哎!這個呂離,咋這樣固執?從認定你是兇手的那一刻起,我就覺得他頑冥不化。現在,更加不可思議了。還是徐王說的對,這豈不成了超級弟子了嗎!”
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