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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四處張望,隨著虛竹越過木橋,來到藏經閣前。藏經閣高三層,梁木上塗著放火紅漆,樓前有一大片空曠地帶,零零落落地幾個灰衣僧人分處一地,低頭打掃,更不理會到來的吳燎、虛竹二人。
“虛澄,就是這裡了,那位便是看守藏經閣的玄藏長老。”虛竹止住腳步,一手遙指閣前門口站立的一位高瘦僧人,“你自己去向他報到,我先回去了。”
吳燎點頭表示知曉,徑自來到藏經閣門口,朝玄藏長老施禮道:“弟子達摩院慧輪組下虛澄,奉命前來打掃藏經閣。”
玄藏面無表情,頷首道:“知了。”左手一揮,指向身後一道黑森幽長的走廊,意思讓吳燎向內走去。
知了?我還小強呢!吳燎肚內腹誹一句,已經明白這位玄藏長老是個惜語如金的老貨,一側身,經過門神一般的玄藏,朝走廊盡頭走去。
走廊盡頭一扇紅漆木門敞開,吳燎走進去一看,發現裡面站著一個清瘦的灰衣老僧,年歲不少,幾根稀稀寥寥的長鬚掉在下巴上,皆是灰白,而房間裡則靠牆擺放著一列列整齊的笤帚、簸箕之類清潔用具,那灰衣老僧正弓身用心地梳理著一根破舊笤帚,吳燎進來也沒察覺,好似眼昏耳聾一般。
“這位長老,我是前來打掃藏經閣的,請問……”吳燎覺得這個灰衣老僧十分可疑,很有可能就是那無名老僧。
灰衣老僧抬眼瞟了吳燎一眼,手指了指牆角,淡淡地道:“拿一把,先去二樓把走廊打掃一遍吧!”說完便看也不看吳燎一眼,兀自擺弄著那把不剩幾根笤須的笤帚。
我靠!藏經閣的人都是這副愛理不理的德性?吳燎感到有些好笑,但也為接下去的打掃工作有幾分新鮮期待,便不再多言,提起一把酷似青龍偃月刀的大笤帚,倒拖著,尋了樓梯,朝二樓走去。
我掃,我掃,我掃掃掃!二樓的迴廊並不長,吳燎一會功夫就掃完了,正要停下手擦把汗,那工具間的灰衣老僧不知何時出現在他面前,如幽靈一般,只見他依舊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黯淡無光的眼睛在吳燎身上掃了一圈,轉身推開一扇門,道:“把笤帚放回去,然後進來幫我整理書架。”雙腳已踏進了那藏書間。
神出鬼沒,你想嚇死人哪?吳燎心下愈發認定了這個灰衣老僧就是那無名老僧,當下不敢怠慢,忙放回笤帚,屁顛屁顛地進了藏書間。
房間不大,光線昏暗,三排五層高的書架平行擺開,中間恰好可容下一人,吳燎進去時,那灰衣老僧正在中間的書架旁邊,手裡拿起一本經書,鼓起嘴吹去灰塵,再拍打幾下,隨後擱放回去。
“別愣著,照我這樣,把後面一排書架上的書依次清理一遍。”灰衣老僧出聲吩咐。
“是。”
吳燎抑住心內欣喜,走到後面書架,興沖沖地拿起一本經書,湊上眼去,發現並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諸如《無相劫指》之類的絕技秘籍,而是一本極為普通的《金剛經》,不禁大失所望,忍不住喟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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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老僧耳背微不可察地動了一動,又擦拭了幾本經書,忽爾留下一句:“你把這排也清理掉吧。”便有氣無力地緩緩走出房間。
感到灰衣老僧走遠,吳燎收起失望表情,隨手把這排全是佛經譯著的書架弄得紛亂不堪,抬腳來到前面那排灰衣老僧待過的書架,信手翻了幾本,突然眼前一亮,一本線裝的藍皮經書上赫然寫著‘達摩棍法’。
“七十二絕技?”
吳燎驚訝地叫出聲,而且音量並不小,他迫不及待地翻開那本《達摩棍法》,不過一柱香時間便已翻閱完畢,腦海中湧出一行明悟:學得‘達摩棍法’……
“這是真的!……老傢伙!”吳燎手捧著《達摩棍法》,臉上陰晴不定,良久才恢復正常神色,他思慮一會,突然把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