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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徹底吞噬那隻詭異的力量，說不定就能抵達【神變】境界的巔峰；就算你那廢物雲靜師兄真來了，同樣也是死路一條！”
張主任雙手結印，口頭上的精神攻擊一刻不止，同時還在貪婪地吸納那些銀白色金屬碎片，陶醉於力量攀升帶來的快感之中。
“嗬嗬嗬，試試這招！”
白菊像是蠕動的舌苔，又像是地毯。
這些漆黑的“奠”字一出現，便好似水蛭般撲向燦金色的骷髏佛像，死死地依附在菩薩法相的人皮袈裟上，吸取掠奪著某種養分。
這場面不像是兩個窺秘者的戰鬥，更像是兩尊法相、或者說仙佛之間的自相殘殺。
兩尊法相一舉一動，病房都隨之動盪。
“裝神弄鬼，金剛度厄掌！”
雲措和尚似乎只會這一招，再次使用相同的術法回擊，這無疑從側面證實了他犧牲品的身份，臉上的表情愈發扭曲。
巨大的骨掌碾壓而下，卻被同樣巨大的古巫揮拳接住，汙濁的銀白色與燦金色互相消融，虛空中的誦經聲和歌謠聲連成一片。
“你師尊沒有教會你如何戰鬥嗎？果然是個被洗腦的犧牲品，死到臨頭依然執迷不悟，還想著回到那幾間破廟呢？”
張主任哈哈大笑，眼底流露出嘲諷的神色。
古巫法相一隻手抵住骷髏菩薩的骨掌，另一隻手掰下脖子上的女人頭顱，丟回背後的籮筐；
銀白色的金屬手掌在籮筐中摸索，很快又掏出小女孩的頭顱，咔噠一聲安裝在脖子上，張嘴發出模糊而令人眩暈的喊叫：
“我是小太陽，要和爸爸媽媽永遠在一起！”
下一刻，古巫那木紋塑造的五官扭曲起來，像是黑洞一般緩緩旋轉，一輪黑太陽般的光球被凝聚出來，和銀白色的法相軀幹形成強烈對比。
“小和尚，送你一枚最愛的念珠！”
黑色光球發出爆炸，猛烈地轟擊在滿身骨骼的菩薩法相身上，將那層光幕構造出的人皮袈裟轟碎，化為汙濁的金色光點隨風消散。
受此重創，虛空中誦經聲徹底被催眠曲壓制，原本“活性”十足的骷髏菩薩法相金光黯淡，骨架身軀上浮現出諸多裂痕。
“嘭！”
緊接著，勢大力沉的一拳襲來。
張主任在法相肩頭揮拳，身下的銀白古巫法相同樣揮舞出法光構成的拳頭，那拳頭彷彿一輛失控撞下懸崖的汽車，在空氣中發出類似剎車的摩擦聲。
菩薩法相的頭顱都被打歪了，兩隻空洞眼眶內的金色舌頭收縮了回去，臉上的慈悲模樣徹底毀壞，在破敗為墟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猙獰。
“真可惜，如果你真是佛門窺秘者，今天我說不定能享口福了，回去又多一份稀罕藥材。”
揮完這拳，張主任惋惜地搖了搖頭。
他拿出鏽跡斑斑的兩面攝魂鈴，身後的古巫法相手中也同樣浮現出虛幻的鈴鐺，隨著攝魂鈴的搖動，地面不斷有樹樁般的尖刺冒出。
尖刺戳在骷髏菩薩法相上，沒了人皮袈裟的阻擋，本就遍佈裂縫的法相開始逐漸崩潰，骨骼像是大樓般斷裂坍塌，大量被汙染的佛文猶如骨髓般漏出。
“夢巫......你不是早就死了麼？”
徹底坍塌的最後一秒，那由虛幻光幕組成的佛門法相似乎誕生了自己的意志，發出了憤怒而低沉的吼聲。
隨即，邪異的菩薩法相再也維持不住。
轟隆隆......
雲措和尚從骨骼頭顱上掉落，狼狽地跪倒在廢墟中，燦金色的法相在其身後坍塌，化為漫天飛舞的汙濁金色粒子。
“貧僧不是犧牲品......師尊師兄對我很好。”
直到此刻，他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