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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一位看不清形勢的夫人,也的確很難讓人敬重起來。
徐鶯見太子說完這句話便不說了,眼睛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什麼。徐鶯不由伸手在他下巴上輕輕抓了抓,問道:&ldo;你在想什麼?&rdo;
太子回過神來,然後低頭看著她,用手指細細描摹著她的眉毛,柔聲道:&ldo;在想怎麼對我們鶯鶯好。&rdo;
徐鶯心裡小甜蜜了一下,伸手拿著他的手放在嘴裡含了含,甜蜜道:&ldo;想現在這樣好就可以了。&rdo;
皇帝捏了捏她的鼻子,低頭用自己的鼻子頂在她的鼻子上。她的臉上帶著桂花脂的香味,淺淺淡淡的清香,十分的好聞。太子不由閉上言情,輕輕嗅著,如同享受一般。
徐鶯有些調皮起來,伸出舌頭在他鼻樑上舔了一下。溫熱柔軟的舌頭掃過,癢癢的,讓人感覺一陣的騷動。
皇帝的嘴角彎了起來,趁她不注意,迅速的含住她的舌頭,然後輕輕的吮吸著,時不時的吸一下。好一會之後,直到徐鶯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已經被人吮麻了,他才放開她的舌頭,然後又細細的描摹起自己的唇來。
溫情如水,細細無聲。風在外面吹著樹葉沙沙聲,在這寂靜的夜裡變得格外清晰。
而後屋裡的燭燈相繼而滅,守夜的杏香和梨香聽著屋裡斷斷續續傳來的嬌媚之音,相視一笑。
而此時在另一邊的孟府裡,氣氛便沒有這麼和諧了。
孟大姑娘端著粥跪站在孟宋氏的床前,勸靠坐在床上,精神懨懨的孟宋氏道:&ldo;娘,我讓下人給你做了些粥,你好歹吃一點吧。&rdo;
孟宋氏卻沒有胃口,對著女兒搖了搖頭。
孟大姑娘嘆了口氣,將手上的粥交給身邊的丫鬟,然後繼續勸她道:&ldo;娘,您這是何必呢,餓壞了自個的身體,難受的還不是自己。何況爹爹並不是有心責怪你,您又不是不知道,爹爹有時候急起來就跟槍口似的,您體諒體諒他。&rdo;
什麼急起來跟槍口似的,他一向沉穩持重,萬事都是泰山不崩於前,哪裡有急的時候。他分明是清醒著,卻仍是對她口出惡言。她想到他說的那些話,她真是連想死的心都有看了。
他說他後悔娶了她,可不是後悔,他是不是想若是沒有娶她,他當初就可以娶那個人了。是她妨礙了他,讓他錯失了她。他不願意讓娟姐兒進宮,不過是怕娟姐兒會妨礙了那個人而已。他心裡眼裡都只有那個人,哪裡能看得見她們母女幾人。
孃家失勢的女人可憐,他也不過是看她沒有孃家替她撐腰了而已,所以連尊重都不願意給她了。
孟宋氏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長女,問道:&ldo;娟姐兒,你是不是也覺得娘做錯了?&rdo;
孟大姑娘是知道自己這個孃的性子的,哪敢說是,忙道:&ldo;不是娘錯了,是爹爹的錯,是爹爹不該對您發脾氣。&rdo;
孟 宋氏拉著孟大姑娘的手道:&ldo;娟姐兒,你爹爹是靠不住的,娘命苦,如今孃家失勢,膝下又沒個兒子傍身,娘能依靠的也只有你們姐妹二人,所以娘才希望你進宮。 皇上雖然現在寵愛莊妃,但男人便是這樣,女人再美看多了也就膩了,何況莊妃本算不上絕色。你無論模樣還是心性,都是最好的,你看今日皇上不就對你高看一眼 嗎,所以娘指望著你能給娘掙下臉面,給娘撐腰。&rdo;
孟大姑娘心道,莊妃算不上絕色,難道她就是絕色了,皇上要真只看美色,那就該去寵愛趙寧妃了。何況,皇上若能輕易對莊妃膩了,就算真的看上她,以後也能對她膩了。
只是母親現在被自己的處境都迷住了眼,急急的只想抓一根浮木,這些都不願意去想罷了。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