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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別墅皮質大沙發上。
霍榮添專心致志地敲著電腦。
辛素妍坐在旁邊研讀財報。
陽光溫暖地投射兩人的背部。
溫暖又舒服。
她偷偷看向他專注工作的樣子，依然迷人。
小臉湊過去時，他感覺到了熟悉的鼻息。
“不要偷看我工作，都是機密。”
嘴上說著嫌棄，手還是忍不住一把抱住。
一聽說是機密，她來了興趣；
趕緊湊上去。
“什麼機密？我看看。”
霍榮添將電腦放到一邊；
她順勢跌入懷中。
“都說了是機密，你還看。知法犯法？”
“呦，你那點法律經驗，用到我身上了？”
辛素妍被他緊緊圈在懷裡；
靈動的大眼，偷瞄螢幕。
天書一樣的程式碼。
“這是什麼？”
“我完成投資對賭，寫的模型。給你看到也沒關係，反正你也看不懂。”
他一臉得意，故意露出眼角不屑。
“的確，我沒你那種天賦，要我寫個數學模型，就能賺個百萬千萬，那我確實做不到。”
“那你就好好研究投資。你做好市場調查，我出分析模型。說不定我們兩個一起，可以打造自己的產業財富。”
“又哄我呢。”
辛素妍試圖起身，因為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
“累了？要不要乾點別的？”
霍榮添眼角，溫存藏不住。
“不要不要，一會還有個線上會議。”
辛素妍一把推開，起身盤坐。
神情嚴肅。
“怎麼了最近工作，有困難嗎？”
“還不是你之前讓我和司謹合作的那個影視業務，我在這塊一竅不通。學起來真是費勁。”
“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他？我交代過他，讓他帶帶你。”
“他是大領導，只知道大方向。那些細節什麼的，怎麼會搞得清楚。”
辛素妍告訴霍榮添，最近她被影視公司領導刁難的事情。
他立馬打電話給司謹。
“司謹，那個影視專案，你儘快抽調幾個熟悉業務的員工，給她彙報一下近期的業務發展進度。”
“好的。”
老員工給她彙報業務時候；
故意用一些很深奧的詞語刁難她。
很明顯， 她聽得一知半解，還得裝出輕車熟路。
她指著檔案上的資料問：“為什麼這個業務，使用者流失這麼多？”
老員工神色淡漠地解釋：“因為這個產品頁面邏輯複雜，導致退訂過大；後期經過頁面調整，退訂新增的邏輯變更，留存率無法確定，無法有效提升轉化，導致業務發展滯後。”
接著，用一堆網際網路黑話，解釋使用者流失規律。
辛素妍差點忍不住翻白眼。
心裡暗想：故弄玄虛。
“其實你不用說這麼複雜，我只要現有使用者量。你只需要告訴我，新使用者量、存量使用者以及流失使用者量分別是多少。”
很明顯，老油條也知道了她一眼看透本質。
不打算糊弄，但也不準備據實相告。
“這個要看資料了。把資料口徑定義清楚，才能給到你。”
“那你就去拉資料。”
“我不知道口徑是什麼？”
“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口徑還要我來定義？”
辛素妍不準備和顏悅色。
不給個下馬威，難道一直要鬥智鬥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