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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原本沉寂的漠風堡躁動起來,待走到了岔路,呂玄都立刻棄馬,心滿意足地抱著宋無黯往掖城的方向去了。縱然宋無黯有心反對,奈何兩人奔逃途中,他內力沒有恢復,只得當自己是啞巴,默許了呂玄都的做法。
掖城獨有的白石城牆之灰黃的沙塵和濃綠的樹蔭之間無比顯眼,兜兜轉轉竟然是又一次到了掖城。
宋無黯掙紮了一下,有些尷尬道:「放我下來吧。」
呂玄都立刻哭喪了臉,指責道:「無黯你怎麼可以過河拆橋。」
宋無黯呆住,過河拆橋?哪裡來得過河拆橋?分明全是他搞出來的事情。
呂玄都卻是不肯和他講道理,而是俯身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笑嘻嘻地把他放下來:「這是呂某人的辛苦費。」
宋無黯微微一挑眉,他既然決定和呂玄都試試,自然不會抗拒和對方親近,他笑了一下,也在呂玄都唇上輕吻了一下。
呂玄都眼睛一亮,立刻得寸進尺地湊上來:「不夠,還要親親。」
既是美人,又是情人,還是心上人,宋無黯自然樂得哄他,於是便又順著他的意,親了他一下。厚臉皮如呂玄都立刻美滋滋地一把抱住宋無黯不肯撒手,對著人又親又摸,很是佔了一番便宜。要不是聽見了人聲,恐怕就要拉著人幕天席地直接交合了。
宋無黯臉頰竄上一抹薄紅,低頭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衣裳,拽著呂玄都就要進城。呂玄都看著他水色瀲灩的眉眼和頰邊的緋紅顏色又是一陣心動,心滿意足地挽著他的手往城裡走。
「小五?」
這聲音他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
宋無黯動作霎時一頓,難以置信地回過頭,果然是蔚予縱。他們一行三人,牽著馬的那個是曾有一面之緣的曾經的謝莫白、現在的謝恣意。馬上馱著的那人一身淺綠衣衫,腰間佩劍,他未曾見過,不過他臉色蒼白,看起來似是受了不輕的傷。
宋無黯心中驀然升起一種做壞事被人捉個正著的尷尬之情,不由地臉頰更紅,不由輕咳一聲:「十一師兄,謝先生。還有這位——」
那個淺綠衣裳的人朝他遙遙一拱手,他眸色略淺,琥珀色的眉眼微微一彎,露出一個極其真誠的笑容來,:「在下伏崚。」
「原來是『靈犀一劍』伏青鸞伏少俠。」宋無黯當即十分禮貌地回禮:「伏少俠可是受傷了?」
伏青鸞猶疑一下,搖了搖頭:「只是舊疾復發,休息一陣就好了。」
見他神情,宋無黯立刻明白這個問題有些逾距了,朝他抱歉地笑了一下:「伏少俠保重身體。」伏青鸞笑著應下,朝他道了謝。
待兩人寒暄完,在旁邊站了好一會兒的蔚予縱冷眼打量著呂玄都,幽幽地來了一句:「不知這位是——」
「這是——」宋無黯心思電轉,說情人太輕浮,愛人還談不上,心上人太肉麻,一時間竟然想不到合適的稱呼,腦子一抽道:「我朋友,呂玄都。」
蔚予縱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兩人交握的雙手:「哦?原來是朋友啊——」
站在他旁邊的呂玄都臉色當即一黑,當即就要抽回手來。宋無黯一時不察竟然被他甩脫了,突然失卻溫度的指尖顫了顫,他怔怔地看了呂玄都一眼,想要去拉呂玄都的手,可是當著其他人的面,心裡又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了一會兒,只好可憐巴巴地把手收了回來。
一時不察,好白菜就被豬給拱了。
旁觀全程的蔚予縱露出笑靨如花,謝恣意暗道不妙,每次蔚予縱笑得特別開心的時候,就肯定要有人倒黴。
「不知這位呂先生今年貴庚啊?看著似乎是要小五年長一些的。」
行吧。至少沒指著鼻子說他老牛吃嫩草吧。
呂玄都心情不佳,懶得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