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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上幾分,直往咬住他的軟肉深處捅。
啪—!
“騷貨!”
忽的,溼濁的空氣中出現一聲清脆的響,緊隨其後的是男人啞到有些磨耳朵的低沉斥罵。
許寧被打得一顫,震驚又屈辱地睜大雙眼。
若不是嘴還被捂著,他差點就叫出聲了。
這人!
這人怎麼忽然打他屁股?!
“媽的,就這麼欠操?!”
羅嘯語氣憤憤,既是在罵身上這個騷勁沒邊了的變態,也是在暗罵管不住下半身的自己。
明明看不上同性戀的,竟然被一個男的夾得想射?
太他媽操蛋了!
“問你呢!啊?”
一連幾天都未曾聽到過綁匪一句話的羅嘯本就窩火了許久,此刻心理感覺自己終於佔了上峰的他終於找回了氣勢。
“綁我不是挺有種的嗎?”
“啃我嘴不是挺大膽的嗎?”
“連迷暈老子自己坐上來都敢,不敢回我話了!?”
“啊?”
“問你!”
“是不是找操呢?騷貨?”
羅嘯喘著粗氣,一句一句質問出聲。
他也破罐子破摔了。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不是他死就是他把身上這騷綁匪給乾死,反正兩個人總有一個不好過的。之前是他,現在總該調轉了吧?
他怕個錘子!
這些天被壓抑的情緒在這樣的情狀下,被侷限而畸形地放大。
羅嘯每問一句,腰胯就向上重重地頂一次。
每一次。他操穴的力度都要比上一次更重,更深,更狠。
不過是短短五六次,就已經將許寧操得白眼直翻,涎液順著嘴角往下流,連捂住嘴的手都無力滑落,軟軟地撐在男人律動的腹肌上,再也沒有了維持綁匪人設的氣質。
此刻的許寧,什麼話也答不出來。
只有一絲絲的力氣,用牙齒咬住下唇,慌亂搖頭。
不,他才不是騷貨。
他只是…只是想要羅嘯而已。
可聽著耳邊啪嗒啪嗒的溼黏聲響,感受著已經能夠完整吃下男人粗壯肉棒的後穴,摸著掌下鼓脹的,令他臉紅心跳的壯碩肌肉。
許寧的心和身,都感到了一陣更為難耐,更為貪婪的渴望。
他還想要。
想要和羅嘯貼得更緊。
想要聽羅嘯對他說更多放肆的話。
想要被羅嘯更猛力,更投入,更長久的操幹。
他想要羅嘯。
想被羅嘯全部佔有。
也許……
他真的是個騷貨。
一個看見羅嘯就臉紅腿軟,碰到羅嘯就穴癢腰痠的騷貨。
舔向指縫
羅嘯本以為這一次自己說話總不會再被無視了,卻沒想到坐在他身上的綁匪身體挺軟,嘴卻極硬。
被他幹到淫叫都壓不住了,還能不回答他。
行。
不回答是吧?羅嘯心中升起不愉——這種不愉不是厭煩,反而像是被在意的人忽視的那種不高興——當然他此刻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是乾脆地住了嘴。
一種方式得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