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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澤看著他們，感覺自己有點格格不入，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什麼，“這個農莊是你們家的？”
禧歡和顧朝曦點了點頭。
顧朝曦笑著說，“我爸爸不讓我們說，我們是顧氏的女兒。”
周玉澤滿臉複雜，現在想道歉真的太晚了，會被人以為因為對方有錢，才會想去道歉，這樣就太特麼不是個東西了。
周玉澤選擇沉默。
到了擠奶的地方，幾人消毒完畢，禧歡提著一個桶，認真地研究著怎麼讓奶擠出來。
先是用熱毛巾敷了一下，禧歡就開始慢慢上手，她的手法很溫柔，奶牛享受地眯起眼睛。
顧朝曦開心道，“姐姐真厲害。”
周玉澤也是來到另一頭牛跟前，工作人員教了他兩邊才教會。
秦匪和顧朝曦負責一頭，謝蕁拿了一把吉他在那彈奏。
周玉澤看著手上握住，不敢太用力，只好一下一下地擠。
謝蕁的聲音好聽，他慢悠悠地開始說道，“牛奶大家都喝過，那你們還記得母乳的味道嗎？”
“我之前看過某條新聞，一位母親在地鐵上餵奶，網上的人說感到羞恥，可是在我們沒有奶粉的年代，母乳餵養才是最主要的，這不光是人類，還有大自然的母性，牛奶本就是給小牛喝的。”
周玉澤擠奶的手顫抖，忽然想起以前對於媽媽的一些不尊重的行為。
時間過得很快，不出意外，禧歡擠得最多。
顧朝曦開心地說，“走嘍，去喂小牛嘍。”
“那個……”周玉澤突然走到顧朝曦面前，特別緊張的樣子，他微微鞠躬，“對不起，顧朝曦同學，我不該那樣說你，你可以不原諒，但是我必須道歉。”
這次的道歉顯得很是真誠，顧朝曦看著他，又看了自己的姐姐一眼，禧歡衝她輕輕點頭。
顧朝曦深呼吸一口氣，“周玉澤同學，我不會原諒你，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知道我們的衛生課是怎麼上的嗎？男女差異很大，但男女之間都有各自的領域，所以不要讓我們成為性別對立，沒必要的事情。”
周玉澤看了一眼桶裡的牛奶，“那個，我能把牛奶帶回去嗎？我可以買，我想拿回去給我媽媽喝。”
禧歡看著這小孩，孩子的世界就是這樣單純且美好，禧歡突然來了一句，“周玉澤，禍從口出，你知道嗎？”
周玉澤突然有點羞恥，但是他認真舉起手，“我發誓，以後要是在亂說話，我窮匱潦倒一輩子。”
禧歡點頭，“很好，言出法隨，必定靈驗。”
禧歡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牛奶讓工作人員包裝一下，你可以帶走，我們去農莊裡逛逛吧。”
——
韓小朵一行人來到高爾夫球場，其中一個女生不斷的吹著彩虹屁，“朵朵家真有錢，聽說尚爾農莊這邊一年的年費都要千萬起步。”
韓小朵非常享受著這些恭維和彩虹屁。
李俊昊喝著一旁服務員端過來的飲料，大爺似得坐在椅子上，還戴著個墨鏡，一副很拽的樣子，“顧景晨和顧朝曦那對沒福氣的啊！”
這句話讓韓小朵很開心，那對姐妹再怎麼厲害永遠都進不來。
韓小朵笑呵呵地說，“你說的沒錯，那對姐妹永遠進不來。“
下一秒，就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緩緩地走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