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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其樂融融。
“阿恬啊,你們的事,什麼時候辦啊?”秦父喝了口茶,忽然問道。
此話一出,誰與爭鋒,場面一下子寂靜下來了。
秦恬有些反應不過來,奧古則微笑著,看著秦恬。
“阿恬,你別怪你爸這麼問,他一年前就在說了,只要你有個可以安心依靠的,是誰都無所謂了。”秦母摸著秦恬的手微笑道,也不避著奧古,“我知道你擔心羅桐他的身份可能……不好,但是你看,現在也不用打仗了,他也回來了,啥都重新開始了,你都快三十了,不能等了,別害羞,就跟我們講,打算什麼時候?”
滿屋子人的注視下,饒是再有心理建設,秦恬也忍不住紅了臉,她呼吸加快,心跳如鼓,腦子裡亂哄哄一片,嘟噥道:“這也該男的決定吧,我又沒反對過。”
於是滿屋的視線都轉向奧古,奧古盯著秦恬,笑:“那就明天吧。”頓了頓又說:“我早就等不及了。”又停了一下壞笑道:“我心心念念好多年了。”
滿屋子人都曖昧不明的笑了起來,秦恬囧的無以復加,恨不得轉身就走,但又咬牙撐著,直到秦母把她摟進懷裡,一邊笑一邊擦眼淚,她輕聲的在她耳邊道:“好在我的乖女兒沒白等……你阿爹頭髮都愁白了。”
秦恬眼角看到秦母鬢間的白髮,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反抱住秦母清瘦的身體:“阿媽,你不也一樣……是我不孝。”
“你也說了,強扭的瓜不甜,咱不逼你,但要是他敢對你不好,你告訴你哥,你哥現在可厲害呢!”
“呵呵。”秦恬笑著,不懷好意的看向奧古。
對面沙發上,奧古斯汀被秦九摟著肩膀,秦九微微湊向奧古,低聲說著什麼,表情很邪惡,奧古作出一臉害怕的表情,看向秦恬。
視線一相遇,兩人都明白了,同時苦笑。
秦九兀自不知,樂不思蜀的繼續威脅,秦恬看對面兩個美男子,一個在家被養的紅光滿面,一個還保持著清瘦憔悴,紅光滿面君滿臉邪惡的湊在清瘦憔悴君的耳邊邪笑的說著什麼,清瘦憔悴君作出一臉無奈的樣子,這場景還真是……
秦恬覺得yy自己的未婚夫很邪惡,但是yy豈是意識能夠控制的,她摸摸鼻子轉過臉去,暗自懺悔。
簡單的婚禮儀式後,兩人回到了德國,並且在德國登記成夫妻。
婚前秦恬悄悄的告訴奧古,兩輩子加起來她都快五十了,然後奧古也悄悄的告訴她,兩輩子加起來他早就超過五十了。
於是兩人直接跳過蜜月跳過七年之癢,跳過紙婚,銅婚,玻璃婚,銀婚,直接進入金婚……
火車站臺上的尋人版十年如一日的掛著,只是已經從一長溜逐漸減少,到現在只剩下三塊,整齊的貼了一排排尋人啟事。
海因茨的照片經過了重印,每當有空,他們都會去重新貼一下,然後就是給殯葬委員會寫信打聽訊息。
奧古在英國戰俘營中進修了土木工程專業,出來後遇上德國大興土木,成為了炙手可熱的人才,他在一家建築公司任職,每天早出晚歸,收入不菲,秦恬則一邊兼著紅十字會的辦公室,一邊經過推薦在一家醫院正式上工,經過半年的考察和努力,好歹成了一個護士長。
生活安定和平靜下來,他們真正感到了平民的生活,每天那些國際形勢似乎都和他們無關,無論是緊迫還是平緩,都不需要他們的關心,這讓奧古斯汀很長時間都無法適應,他開始寫回憶錄,一本,用完全的奧古斯汀的視角寫的回憶錄,沒有摻雜羅桐的視角。
那些所謂的前往瑞士的計劃似乎就這樣被遺忘了,並非捨不得現在平淡溫馨的生活,而是他們都想等到海因茨的訊息,生要見人,死好歹要見屍。
秦恬早已經習慣了等待,等待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