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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深呼吸,繼續往下看。
凌父拽著她,走進那三進宅子的第二進。走進西廂房,我打量著四周,西廂房裡沒有佈置任何傢俱,似乎是不打算住人。
我暗自思量著他是不是要讓這個女兒住在這間什麼都沒有的房間裡,但我低估了這位父親的狠毒……
用腳踩了一踩,試試周圍的幾塊磚,其中一塊,傳出架空的聲音。
凌父掀開那塊磚,拽著凌蓮走進去。
那塊磚底下,是砌好的樓梯。
我愕然:&ldo;暗道?&rdo;
&ldo;……其實我覺得暗室比較合理。&rdo;昭泊道。
確實,十幾級臺階之下,是一個小小的房間,長寬不過七八丈,一人多高。
凌父毫無憐意地、惡狠狠地將凌蓮扔下,還不忘重重地踹上一腳:&ldo;惡鬼!這間地窖是叫道士來作過法的!看你再禍害我家!&rdo;
兩年的光陰,已將凌蓮折磨得虛弱不堪。一踹之下無力支撐,伏在地上,連連喘息。凌父也不多看他,轉身就上了臺階,回到廂房裡,扣上那塊地磚。
四周陡然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我一陣心驚,那一刻,我對凌蓮當時的恐懼感同身受,我想要不顧一切地跑上去尋找陽光。
手心持續傳來的溫暖提醒著我,這與我無關。握著我的手一緊,黑暗中傳來昭泊的聲音:&ldo;別怕。&rdo;
我應了一聲。
耳畔響起充滿恐懼地急促的抽噎,我以為那是地窖中的凌蓮。細細分辨竟然不是,不只是‐‐我同時聽到了兩個聲音,一個啞一些,是地窖中的凌蓮;另一個很真實,是床上躺著的凌蓮。
果然,再次目睹這些的她,還是會恐懼。
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坐到她床邊,握住她的手,試圖用昭泊給我溫暖的方式帶給回憶中的她一點溫暖。
床上的她,安靜了些。
周圍的景象還是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引憶香的那一點點微弱的火光。
我低頭一嘆,再抬頭,看到一個男子背對著我,地上大灘的血跡染紅了他的衣衫……
&ldo;啊……&rdo;我被那一灘紅刺痛了雙眼,癱坐在地上。昭泊摸黑過來扶我,語聲焦急:&ldo;怎麼了?我把香熄了吧!&rdo;
我搖頭:&ldo;不必。&rdo;便從袖中取了琥珀香出來,湊近一聞,頓覺心安。
上方地窖入口處一亮,又暗了下去,有人進來了。之後好像聽到凌蓮有些動靜,又有些奇怪的響聲,不知是什麼。
&ldo;太黑,看來只能以她的角度去看了。&rdo;昭泊道,伸手就解了腕上的白線。我剛碰到白線的手被他一扣,&ldo;你別了,我看明白告訴你。&rdo;
&ldo;不要緊,一起弄明白,生意更好做。&rdo;我堅持道,也解開白線。
現在,我們看到的都是凌蓮當初眼見的了。
這才是真正的感同身受,連地窖裡的寒冷我們都真切地感受到了。耳邊一聲疾風呼嘯,接著肩上一陣火辣辣地疼痛,我伸手扶肩,緊接著手背也是一陣疼痛。
凌蓮的父母……居然對她施以鞭刑!
我急忙看向床上的凌蓮,她的身子痛苦的痙攣著,不住地躲避著。
&ldo;陌吟……&rdo;又是一鞭子落下之後,昭泊的聲音似在掙扎,&ldo;你出去吧…&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