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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後緊貼背部,怒目而視,嘴銜短劍,腳踏祥瑞雲紋……這是什麼生物?” 向晚咀嚼著這些字眼,總感覺在哪見過,但話在嘴邊,卻又說不出來,怎麼都想不起來。 作為一個小說作者,需得知識廣泛,看過許多文獻,以便隨時呼叫腦中的儲備,但向晚總覺得自己腦袋不太靈光了,這該死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聞霜手一抖,插歪了簪花,急忙摘下。 “小姐恕罪。您描述的這是上古的神獸,龍的第二個兒子睚眥,原本也只是一方傳說而已,但十幾年前……” “怎麼,發生什麼事,不能說麼。” “這件事是京城的禁忌,也不怪小姐不知道,那時小姐也才兩歲大,還養病閨中,許是不記事的,三年後主母剛剛去了,小姐就被送進這道觀裡,訊息封鎖。” “奴婢也是聽母親說的,那時奴婢的母親似乎聽到過什麼風聲,但也懵懵懂懂知道個大概,所以奴婢知道的少之又少。” “其實……當朝二皇子,並沒有腹死胎中,而是生了出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想處死他,先皇后為了保護二皇子,就是那麼沒得。” “聽說,是皇上把二皇子藏了起來,對外宣稱二皇子壓根沒出生,現在也只有一些朝廷上的老人和一些上了年紀的皇親國戚知道。” “但大家精著呢,都閉口不言,沒有人願意用過去了的事觸聖上的黴頭。” 向晚腦中亂糟糟的,只能慢慢的細細的捋著這些資訊,想著那日見到的男人翹頭履上繡的暗紋,心頭不免有了些猜測。 聞霜深知自家小姐的性子,小姐有自己的思量,便也沒有多嘴囑託什麼。 靜靜的用了膳,那人送來的蜜餞已經吃完了,向晚也沒有讓侍女去取,現在知道了他的身份,更不能貿然去了。 但是福伯就像是長了攝像頭似的,約麼著差不多吃完了,總是能及時送來一盒新的,真是奇怪。 由此向晚深知那人一定是個白切黑! 聞霜看著茶桌上空空如也的青花瓷盤,為自己每日都抓不到小姐半夜爬起來閉著眼睛偷偷往嘴裡塞蜜餞而深感無力。喜歡殘陽落晚()殘陽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