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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無話,向晚在進入自己的房間的一瞬間,另一側的臥室內,正在閉目打坐的宗主突然睜開了眼睛,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氣息確實已經回來後,才重新閉上眼繼續修習。
另一邊,剛進入萬劍峰就感到被注視的感覺消失了,向晚渾身輕鬆,覺得萬劍峰簡直是聖地,那人肯定是不敢進來,所以才會在這裡消失。
在那個漆黑無光的小屋裡,一片死寂,彷彿時間都凝固了。小雨無情地拍打在破舊的茅草棚頂上,發出一陣奇異而又清脆的聲響。每一滴雨水都像是一個微小的音符,奏響著一曲寂寞的旋律。
雨水漸漸滲透進來,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坑。水坑中的水清澈透明,彷彿是一面鏡子,映照著屋內的黑暗和寂靜。那水面上的漣漪,像是一道道細微的傷痕,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和無盡的寂寞。
在這寂靜的雨夜,小屋彷彿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孤島,任由風雨侵蝕。那茅草棚頂似乎在默默地承受著雨水的敲打,透露出一種堅韌和無奈。而地上的小水坑,則宛如一個寂寞的眼眸,凝視著周圍的一切,期待著一絲溫暖和關懷。
此時的小屋,充滿了一種哀怨的氛圍,讓人不禁為之心酸。雨水的聲響在空中迴盪,彷彿是一種哀怨的哭泣,訴說著無人傾聽的故事。
在小破茅屋中一個幽靜的角落裡,一個渾身黑衣的男人靜靜地坐在草蓆上。他的身姿挺拔如松,彷彿山石任歲月沖刷仍舊巋然不動,與周圍的黑暗渾然一體,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神秘且優雅的氣質。
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隱匿在黑暗之中,只有微弱的細雨灑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高挺的鼻樑和線條分明的嘴唇,他微微垂著頭,雙手自然地放在膝蓋上,指尖輕輕敲擊著。他的黑髮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隨著微風輕輕拂動,透露出一絲不羈和狂野,他眼眸輕合,眼尾處一點惹眼的紅色鑲嵌其中,像極了隱匿在黑暗中行走的矜貴優雅的吸血鬼貴族。
在他身旁,彷彿整個世界都凝固了,只有他那沉穩的呼吸聲和草蓆上的輕微響動,打破了這片寧靜。
只聽到他嘴中輕聲的呢喃道,“紅色的……”
萬劍峰的屏障只容許宗主,副宗主,薛愛霖,向父,茉茉,向晚進入,如有他人進入,需得宗主同意許可。
副宗主有自己的獨立山峰,所以不在萬劍峰留存,萬劍峰所有的地方全部歸屬於宗主,宗主在前山修建房屋,薛愛霖和茉茉都在主屋後面擁有自己的小屋,但很少回來住就是了。
向父因為雖然跟隨宗主修習,但進入萬劍宗時就已經懂事了,並沒有自己建立房屋,而是一直住在主房的側屋居住,說白了就是主臥和側臥的區別,但沒過幾年他和向母就結為仙侶,本二人結為夫妻之後向父就可以單獨獲得一小塊地方,與向母居住在一起。
畢竟向母不是宗主的徒弟,是沒有資格登上萬劍峰的,向父自然不能與她分開,不能獨自居住在萬劍峰上,宗主本意是在玉翠峰指一處地方給二人居住,但後來向父陪著向母去了副宗主的臨安峰。
副宗主對此並無意見,他那裡啥都缺,最不缺的就是人,魚龍混雜都已經習以為常了,何況一個宗主徒弟過來,能偷他啥呀,他這裡啥機密都沒有的。
宗主也隨兩人的意,但玉翠峰還是留有兩人的屋子,向晚和向曦就是在玉翠峰出生的。
那黑衣少年說是向父收來的徒弟,自然不可能住在萬劍峰,兩人只將他安排在了臨安峰的院子裡,所以今夜的向父沒有等到回來的少年。
副宗主了無所蹤,這一點大家已經習以為常了,要是某一天看見副宗主在臨安峰滿地溜達那才是不正常呢!
而向晚是宗主從出生就抱回來的娃,自然一直跟著宗主,雖然居住的還是當初向父居住的那個側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