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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木樁與挑水擔還不一樣,向晚還需要多多的鍛鍊,但無論從木樁上摔下來多少次,向晚都做好了頭破血流的準備,但每一次向晚都被宗主的靈力穩穩的托住,腦殼沒有一次捱到地面。
原來這就是宗主對向晚所說的幫助她,幫助並不是替代,而是授人以漁,是扶持,是陪伴。
向晚突然理解了宗主所說的話的具體含義,頓時感覺身前即使有萬丈深淵,但她身後是可以將深淵填滿的山石,堅實的後盾,是她堅強的底氣。
在向晚日復一日的咬牙堅持下,還沒到兩個月,向晚便迎來了第一次成功,十八個木樁,從上而下,從下至上,沒有一次掉落。
她成功了!
向晚站在最高的木樁上,整整有三米之高,她俯視著下面的宗主,每日陪著她風吹日曬,陪著她訓練,生怕她砸到地上,還給她開小灶做飯的宗主,胸腔中湧動著的不是自豪,而是喜極而泣的情感。
原來努力的滋味是為了成功,成功的滋味卻不是純粹的喜悅,而是那樣的綿長。
但成功並不意味著終點,這句話在向晚第二天到達練劍場看到一堆沙袋的時候得到了驗證。
沙袋的用法十分廣闊,綁在身上可以增加負擔,做負重的運動,吊起來還可以當擊打的物件。
這次向晚猜測的十分準確,於是向晚每天的訓練又增添了負重跑步與拳擊……
跑步是人類最原始的躲避敵人的本能行動,人生來就會爬,將兩隻前爪抬起,就變成了跑,但負重跑誰跑誰知道,縱使宗主可以護著向晚不被砸在地上,但向晚的身體畢竟還是小孩的身體,細皮嫩肉。
之前因為不停的挑水,稚嫩的手掌心已經磨破了皮,起了泡之後被向晚默默的挑破了,隨後長出了厚厚的繭子,長出繭子來就好了,因為沒有那麼疼了,但等到跑步的時候還是無可避免的,腳上也磨破了。
腳上有泡比手上有泡要疼得多得多,懂得都懂,尤其是腳趾之間如果有一個泡那簡直了,哪怕是不走路不動彈它也是疼的,那滋味,只能用一個酸爽來形容。
縱使經歷過宗主與奇怪的荷包在她身體內打架的事情,但向晚還是沒有出息的哭了。
在漆黑如墨的深夜裡,向晚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小床上,那豆大的燭光散發著紅色的光芒,宛如風中殘燭般晃晃悠悠,只能照亮周圍一小塊黑暗,卻無法驅散這無盡的黑夜。
燭光照耀下,向晚的肌膚散發著溫暖的光澤,肉嘟嘟的側顏顯得更加可愛動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思索,似乎在陷入了過去的回憶。
夜,是那麼的寂靜,沒有一絲聲音,只有向晚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在空氣中迴盪。她默默地凝視著燭光,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因為需要早起,所以需要早睡,向晚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作息,但她的腳實在是太痛了,桌子上有個模糊的輪廓,那是宗主白天給她的藥粉,據說是煉丹師那邊最新研製出來的,效果奇佳,上在傷口上可以很快癒合。
向晚轉頭看了看,將床邊的帷幔擰成一股,咬進嘴裡,將腳掰過來,拿著烤好的銀針一下扎破,裡面的膿水噗嗤一下噴濺而出,黃色混著紅色,像是扎破了灌水的氣球。
幸虧向晚還沒疼暈,躲的夠及時,不然指定濺一臉!
向晚“呸”一下吐掉了嘴裡的布,不管火辣辣的腳,順勢抓起桌子上的藥粉咔咔就灑在了傷口上,並沒有那種酒精消毒的刺痛感,只是感覺冰冰涼涼的,很舒服,向晚深吸了一口氣。
其實她的腳上已經長了一些繭子,但對於現在的她來講,繭子或許是一個好東西,這樣皮糙肉厚才能經受住後面的訓練,向晚有預感,後面的訓練一定會更加嚴苛。
來不及多想,腳上舒服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