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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慕陽聽聞廖大帥一席話,直接決定將這件事共享給向晚,雖然本身按照夥伴的約定就應該告訴她們,只是這終究還是摻雜了一些家事在裡面,所以不好做決定。 既然廖大帥這樣說,廖慕陽當即就給隔壁城郊的實驗基地裡的三人發了電報去。 向四這段時間一直陪在向晚的身邊,向一那處如果有事還會有人前來相報,但這環採閣也不是沒了向四就不能運轉,所以基本大家都知道向四主子這邊出事了,也都自生自滅,不給添麻煩。 這段時間向四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向晚,其他的事也是兩耳不聞,對外界也失去了一些基本的訊息,這下子突然知道廖木楓直接跑去了敵人窩裡,整個人嚇得心驚膽戰。 那可是陳府!不是什麼旅遊景點兒。不是想他去就去,想他回就回的,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廖慕楓作為廖家最小的少爺,上面有廖大帥頂著,前面又有廖慕陽衝鋒,所以向四從未想過他會做出這麼出格的事。 相較於其他人,整個隊伍裡最弱不禁風的廖慕楓,本以為他是最安全的物件,卻沒想到他深入了最危險的敵營。 眼下她突然就生出了不顧一切要去尋找廖慕楓的想法,向四心焦如焚,如雷如鼓的心跳在胸腔中震盪。 她知道離開了這保護傘,冒險前去是生是死便是難料,可她還是想去,她真的失去了太多太多,她不能再失去了。 就算她真的再也沒辦法回來,還有向一還有廖慕陽可以照顧自家主子,當然在這一點她沒什麼可擔心的。 於是向四這一天一如既往的為向晚按摩身體,帶著向晚去抽血,做實驗,然後跟著大家一起說說笑笑,一起吃飯,一起洗漱,一起梳了頭髮,一起躺下睡覺。 她睜著眼睛望著雪白的天花板,一時間思緒難成,整個人都迷醉在無言的恐懼中,是的她現在無比的確認,她害怕失去,害怕失去了廖慕楓。 所以這一次她必須去,向四轉頭看了看向晚,卻發現對方也還沒睡,兩隻眼睛像是暗夜裡的黑曜石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她的眼神中無比睿智,彷彿看透了一切,她知道每個人心中所想,也知道她們的命運,於是她答應了。 向四看著向晚對她輕輕的點了點頭並致以微笑,她便知道她答應了。 這就是向四的執念,這就是向四的命運,沒有人,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哪怕是向晚也不行。 向晚睜著眼睛,由於過於疲憊,空氣進入眼球顯得略有溼潤,眼淚不由自主的急轉而下,彎彎延延的在臉上留下了一條美麗的小河,不過向晚另有打算。 於是,在錢一偷偷摸摸的跑到了宴席場地外圍時,看到的又是那整整齊齊的一隊人:向晚,相一,向四,廖大帥,廖慕陽大家都來了。 他震驚有餘,看到了用餘光瞟著他的廖慕陽,於是幾不可察的對他點了點頭,又腳步匆匆的跑到了假山石附近的草叢中,隨時待命。 像是一隻蟄伏起來的豹子,只等那獵物進入自己的陷阱,給他致命一擊。 直到遠處傳來嬉笑與靡靡之音,他知道,宴會已經開始了,這廖大帥多年不見突然造訪,陳大帥表現得異常開心,決定大擺宴席,卻對跟著廖大帥一起來的氣勢洶洶的眾人恍若未聞。 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事情,可沒有一人提起,大家都笑意盈盈的等待著,等待著那個眾人所期待的結果。 正當觥籌交錯,賓主盡歡之時,一眾倭寇鬼子呼啦啦的直接從門外闖了進來,眾人紛紛站起身來刀槍相向,那倭寇頭子穿著一身雞粑粑色的衣服卻是不慌不忙的嘎嘎怪笑了兩聲,隨後對著面對敵軍烏泱泱進了自家無動於衷的陳大帥看去,“陳先生,做滴大大滴不錯!嘎嘎嘎嘎噶!” 眾人紛紛回頭,只見陳大帥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對著那鬼子笑意盈盈的俯了下身,“已經恭候大人多時了,這些人已經如甕中之鱉,他們跟隨著一起來的暗衛也被我等控制住了,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仔細一看,其實還是老熟人,那走在最前面的一臉囂張樣的鬼子不正是那時在小路上追著她們手中試劑的那個?身後的狗腿子還是那個狗腿子,一臉的殷勤相,對著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