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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遠遠瞧著,錢一便覺得這個書櫃上有一些類似信件的東西。 走近了看,果然書櫃上面一本書都沒有,只有一些零散的信件,他小心翼翼的戴上了手套,拿起了其中一個翻看起來。 信封已經不是新的那般白皙,而是像經歷了歲月腐蝕般有些泛黃,錢一小心翼翼的將信封開啟,因為這些信封已經曾經被拆過了,所以再拆一遍也不會留下特別大的痕跡,只是這一看錢一瞬間就愣住了。 “見信如唔 廖兄,仔細算算,我們已有兩日有餘未見,陳弟十分想念,不若明日我們兩相聚,以解陳弟心中思念。” 錢一:??? 挖槽果然是變態窩子,老的小的都是變態啊,雖說兩家大帥各自娶妻,都是直的,但是這信怎麼就拐著彎的不對勁呢! 錢一將信慢慢的恢復原狀放回書架上,緊接著又拆開了另一封。 “廖兄,聽聞近來您對陳年佳釀頗有喜愛,陳弟這裡剛得了一罈上好國外洋酒,據說口味甚佳,不如晚上廖兄來陳府與小弟一聚,共同享用品味?” 錢一的額角狠狠的抽了抽,後面的更加不堪入目,但是以防這是什麼障眼法,比如上面的書信是偽裝下面才是真正有用的資訊之類的,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好不容易溜進這書房裡,錢一還是耐著性子一封一封的拆開來看,而且儘管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讓他恨得牙癢癢,防止是什麼加密檔案之類的的東西,他還是一點一點用自己偷偷帶來的小相機給拍了下來。 一直看到最後一封信,因為他速度很快,前面基本上都親自掃一眼,後面實在是受不了,就看也不看的拍下照來也不看了。 “廖兄,冬日已至,寒夜甚是冰冷,不知最近可有急事需處理,若無,可否前來直隸與陳弟相約,床鋪已經安排妥當,只待你來。” 錢一直接黑了臉,這都是什麼鬼東西,這就是所謂的廖大帥與陳大帥的密切聯絡??! 他特意看了一下這些信件的日期,最開始的已經有個八年左右,最近的也是兩年前了,確實如廖大帥所說,這兩年就沒什麼來往,不過也可以說成,陳大帥不在騷擾他了吧? 錢一將這些破爛放回他們的位置,又轉身研究起那個書桌,確認沒有什麼暗格,按鈕之類的東西,準確來講,除了那張桌子,上面真的什麼都沒有,隨後他又轉身看向了那個軟榻,那軟榻一看就是沒有人睡過的樣子,說不定就在床底下藏著什麼暗道! 錢一說實話不太急的,畢竟急也沒有用呀,他是上一次兩波侍衛換崗的時候偷溜近來的,等他搜尋完全部的資訊之後肯定十分鐘不止了,溜進來一趟十分不易,也許這一次觸發了什麼東西讓那老奸巨猾給發現了,下一次就會戒備更加森嚴。 所以還不如好好的查驗一下,徹徹底底的把這裡搞明白,有用的東西搞到手,等下一波侍衛換崗他再偷溜出去好了。 所以錢一併不著急,甚至好心情的整個人鑽進了床底下,生怕有什麼暗道機關的被他忽略了。 十分鐘後,錢一一臉不悅的像米蟲一般從床底拱了出來,這底下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打理了,他到處敲打,惹出了不少蟲子,甚至還有一個膽大包天的蟲爬上了他的鼻尖,一瞬間讓他想起來很多不好的回憶,到頭來卻什麼都沒發現! 於是不死心的他惡狠狠的打掉鼻尖上的小可愛,找了個光滑的地板處惡狠狠的把它碾碎,然後刮起來抿到沙發下面的深處,起碼正常人看不見的位置。 又打量起了上邊的部位,包括但不限於軟榻的扶手,掀開被褥下面的塌板,散落在各處的花瓶,抬頭上面的所有房梁,和腳下所有的地板。 很可惜,沒有任何線索。 “可惡!”錢一錘了錘自己的腦袋,狠狠嘆了口氣,像是緩解自己胸中的壓抑。“果然所有的東西還是在那個假山裡面嗎?這裡如此的不設防,如此的簡陋,是因為真的咩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嗎?” 錢一咬了咬下唇,距離換崗還有一小段時間,他果然還是不甘心,於是轉頭仔仔細細的打量起這個屋子來,隨後做了一個決定,迅速的把整個屋子再次試探一遍,當然,那些肉麻的信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