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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歡聽完,就覺得老頭子固執又把面子看得太重,明明一句話可以解釋的事情非是隻字不提。
典型的狗血人設。
現在反倒是把她弄得像個不聽解釋的惡人。
&ldo;京兆府擺明是有問題,但現在唯一能證明此事和京兆府有莫大關係的那把劍也沒了。&rdo;丁房挑眉瞥了一眼溫敬秦。
丁房的話極具挑釁。
溫敬秦冷冷道,&ldo;你可以去京兆府把劍給拿回來。&rdo;
&ldo;你犯得蠢,為何要丁某給你善後?&rdo;
&ldo;是你說要幫忙的!&rdo;
&ldo;可丁某沒說幫你啊。&rdo;
……
臥槽,這兩老頭又吵起來了?
剛剛丁房替溫敬秦說好話的時候,她還以為這倆貨關係不錯,現在來看,她絕對是心瞎了一秒。
溫世言站在一邊瞧這兩人吵得得勁,擰眉小聲勸架,&ldo;爹,別吵吵了。&rdo;
溫敬秦像是完全沒聽到,伸手把兒子往後推了推示意世言離遠點,這唾沫星子噴得完全沒了形象。
虞清歡雙手敲了敲桌子,&ldo;能不能別嗶嗶了,吵個什麼勁兒,能解決問題嗎?&rdo;指著兩個面紅耳赤的傢伙一頓訓斥,&ldo;你們兩個加起來都往一百數了,消停點成不,都沒世言懂道理,白活了!&rdo;
兩老頭同時閉嘴望向發火的虞清歡,丁房把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茶水灑了半杯出來。
溫敬秦見狀也撇過頭,不服氣哼了一聲。
虞清歡見他們總算安靜下來,深深嘆了聲轉移話題:&ldo;現在我們可以從兩個方面著手。&rdo;她緩了緩情緒,從桌子中間拿了茶杯,&ldo;一個是我和世言聽見孩子哭聲的那個巷子說不定還留有什麼線索,另一個就是去京兆府引蛇出洞。&rdo;
&ldo;那巷子前天就有一破屋起火,怕是毀了證據。&rdo;丁房慢慢恢復一如既往的淡笑,&ldo;所以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引蛇出洞。&rdo;
丁房的話一出口,桌上的三人同時望向坐在門口一動不動的骨頭。
骨頭坐在門檻上一直垂著腦袋,兩隻小手撐著下巴眼神黯然地盯著地面,情緒十分低落,和剛剛陰狠的模樣根本不是一個人。
感受到來自周圍的目光,骨頭緩緩抬頭看向那幾個大人。
&ldo;你們要我怎麼做?&rdo;他是聽到的,引蛇出洞,現在能引著京兆府露出破綻的也只有骨頭。
丁房收起自己若隱若現的笑意,&ldo;簡單,我帶你去京兆府認人。&rdo;
聞言,虞清歡和溫敬秦同時看向丁房,她猶疑著把身子往前湊了湊擔心道:&ldo;會不會有危險?&rdo;
&ldo;放心,京兆府的人還不敢動我。&rdo;丁房口氣不小。
虞清歡勾唇輕笑出聲,挑著眉隻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丁房:&ldo;您是皇上的拜把兄弟還就是王爺呀?&rdo;
她口氣很輕有點像在試探。
丁房和溫敬秦幾乎同時瞪大眼‐‐匪夷所思加驚愕萬分。
只有世言一臉茫然地張著唇左看看又看看,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安靜。
&ldo;瞧把你們倆驚得,很容易就能猜到啊。&rdo;虞清歡咧嘴笑出聲,&ldo;丁老闆和溫將軍一看就是舊識,能和曾經的將軍是舊識還這麼唇槍舌戰的,想必丁老闆的地位一定不低。&rdo;
她右手撐著腦袋,左手手指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