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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天黑的地步了？這是白天，你的鑰匙，插/進的是褲兜，不是門孔！”
開啟門板，皇甫璃跌跌撞撞進去，被扶上床時，只是深深呼了一口氣。像呼盡了窒於心窩的氣，就這樣語無倫次地說，“你說、離婚了，就有機會了，我離婚了、、、你吻著我的唇說，給、你幸福，我、想過給。可你每次、每次、都只是說說、說說而已。”
只是說說而已，不該當真。
可他當真了，所以，也瘋了。醉的一塌糊塗，腦子裡，什麼都不記得。只是這樣，這樣說著傷人的話。
“你、是個騙子，是個、賤、人……你沒心，你對我，從來沒有心過！”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只知道，醉的心痛、心悶，好象不再是皇甫璃了。
看著皇甫璃醉的無可救藥的樣子，看著他難以呼吸，指著她漫罵。看著他那令人心疼的模樣，她緩緩走近床邊。
“你才是！”她狠剜他一眼，替他把皮鞋脫了下去，使勁向床裡推他。想他好好睡一覺，別再鬧了。想用花瓶，砸暈了他，可還是，忍不住拿來紅藥水，脫掉他襪子，坐邊上幫他擦腳踝。
他說腳崴了，傷腳的人，竟然還跑去喝的爛醉如泥，不怕掉進哪個下水道，爬都爬不上來。她邊幫他輕揉著腳踝，邊告戒他，“我不是牆，別指著我扶你。願意容納你的，只有這張床。”
“莫、木、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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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動！”
她真是不敢恭維，他醉後的德行，簡直就是個耍酒風的酒鬼，卻是真的有點惹人疼。他說的對，她次次，都是說說的。她沒心，她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木蘭……”
“叫你別亂動！”
“木蘭……”
皇甫璃半合著漂亮長睫，那般叫喚著，“木蘭，我愛你，我愛你呀！木蘭……木蘭，我愛你……我愛你呀……”
那一遍遍的叫喚，一遍遍的告白，從他心底撥出。那一聲聲，一次次，都像錐子扎進來，刺人的痛。莫木蘭就那樣聽著，感覺心疼，這次是真的，這個猜忌自私的男人，酒後吐露的惹疼了她。
自詡冷酷的她，還是走向冰箱，取出他的酒，仰起脖子灌了起來。
是不是喝醉的人，都能肆無忌憚地喊，地說，地發洩？
是不是醉了，就能什麼都不用複雜，就能耍流氓，當混蛋？
是不是這兩瓶酒進肚，她也能像他一樣，這樣吐露心聲？讓她聽聽，到底那個拒絕她的男人和這大喊她的男人，她到底心裡，判了誰的刑？
就那樣‘咕咚’‘咕咚’地喝下去，打著飽嗝，拼命地灌醉自己……
不知什麼時候，眼前迷朦，像提早戴了老花眼鏡，卻根本看不清世界是黑，還是白？踉蹌地走向床畔，向動物界尋找族群的法則。尋著溫熱地帶，尋著那陣酒氣，摸爬滾打地過去。就那樣，放縱地四仰八叉，躺在皇甫璃的床上……
“喂……”
莫木蘭撥了撥他，食指晃動著，好象有無數根。
“恩？”
皇甫璃感覺身邊多了具身體，漸漸靠近她，從背後，環住了她。
“你怎麼不說愛我了？”
莫木蘭看著那根手指，想聚精會神，卻適得其反。
看起來，她真的醉了。
可醉了，為什麼，耳邊卻好象，還有‘他’的那句“走”？“奇怪，我好象聽見他說話了……”她歪著頭，傻傻地笑著，似乎真的、感覺到心在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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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6章 放縱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