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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點點頭,笑著。這時祁水安將金戒指交給狄小毛,不放心地說:“狄老師,族長的事你一定記的,這顆金戒指可是我全家的財產,為了使你不會忘記,你寫一張讓我當族長的證明吧!好讓我心中有數。”
狄小毛聽祁水安這麼一說,臉一下子陰了下來,語氣變得很生硬地說:“水安,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將金戒指拿回去,叫我立字據,你的要求太沒有禮貌了,這等於侮辱我。”
祁水安見自己提的要求不太高明,使狄老師生氣,趕緊解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又不認字,拿你字據幹什麼,我是想心踏實一點。那算了,你別生氣,狄老師,我們是農村人講話歉缺禮貌,請原諒。”
狄小毛這才把臉重新又露出笑容,說:“你放心吧!我會為你出力的,你這樣熱情,又這樣客氣,我能不為你辦事嗎”
祁水安點點頭,說:“謝謝你,謝謝你。”他對狄小毛感激一番後,走到狄小毛的書架旁,摸著書。祁水安並不識字,但他還是伸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然後對狄小毛說:“狄小毛,這本書能否借給我”
“怎麼,你愛看徐志摩的詩在我印象中你是不識字的啊!”狄小毛莫名其妙地說。
“我怎麼會看詩呢徐志摩是何許人我也不知道,是我一個親戚的女兒很喜歡詩,所以為她借一本,很快就會還你的。”祁水安撒了一個謊。
狄小毛點點頭,說:“記得還給我就行了,別把書弄髒弄壞。”
祁水安拿著告辭了狄小毛,走出了學校大門……
祁水安踏破鐵鞋方找到了祁園。園園和幾個村妹們在打爭上游。她見祁水安來找她,把手中的撲克牌往桌面上一扔,就往祁水安跟前跑來,弄得幾個姐妹責怪她說:“情了嗎,找祁水安也能過癮。”
祁水安把祁園帶到沒人的牆角,對她輕聲地說:“狄老師收下了你的金戒指,他還用一塊紅布包著,他說他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屋裡除了書還是書,於是就送一本書給你做紀念。”祁水安說著將手中的書向她揚了揚,他並沒有將書給祁園。
祁園急不可待地說:“把書給我呀!這是狄老師給我的禮物。”
“你急什麼,我給你跑來跑去有多累嗎你用什麼感謝我”祁水安有意刁難祁園一下。
“你別急吧!狄老師還說什麼”祁園問。
祁水安附在祁園身邊輕聲地說:“今晚約你到對面大港內約會,是七點鐘,你記住。”祁水安為祁園設下圈套。
祁園欣喜若狂,如同揀到寶貝一樣高興,她感激地對祁水安說:“水安叔,謝謝你,我一定會感謝你,你給我湊合了一個好姻緣,我下輩子都會感激你。”
這時,祁水安方將書交給祁園,並吩咐她:“這本書就是定情物,你要保管好,不要被人看見,也不能搞丟了。晚上去大港約會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懂嗎”
“我懂,我懂。這是我個人大事,怎麼讓人知道,連我父母親我也不說。”祁園興高采烈地說著,就徑直跑回家。
祁水安舒了一口氣。他回到家心裡就想著當褲襠村族長的事,腦子裡盼著今晚大港裡的事。
人在盼望中會覺得時間是那麼的漫長,太陽好像凝固在天空中,老不向西走去。祁水安徘徊在自已矮小的屋中,他活了幾十年,只摸過兇惡婆酌屁股,這對於一個男人是多麼地不幸。他不懂得男女歡愛的感受。
但他卻能想象得出來那種感受,幾十年來這種感受伴隨著他日習夜夜。使他每看到一個女的都會想入非非,甚至見到女人的內衣內褲都會感到某種的慾念在心底泛起。
他曾多少次面對兇惡婆時產生了強*奸的念頭,他又曾多少次伸手撫摸兇惡婆pp時,會想象著她那屁股前面的那個溼潤的地方如此的誘惑人:女人因有這個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