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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帶有封建色彩的族長制度我這個代表黨代表政府的村長,可以理直氣壯地不管嗎不,不能這樣說族長是封建的產物,那會犯鄉規民約的,會被褲襠村指責為反祖宗的逆子逆孫的。但是,我這個村長可以不管,可以讓族長祁天明自己去選拔,去定奪。
村長從頭到尾,從裡到外想著一遍,覺得自己要退出這股選族長旋風才能夠風平浪靜。現在自己的名譽已經受到損害,村長的威望也受到了削弱,就連家庭也弄得雞犬不寧,群眾不大信任了,連老婆都懷疑上了,自己感到損失慘重,再這樣下去,說不定連命都要搭上,落了個族長未死我這個村長先天折了。村長愈想愈怕,他決定去找族長祁天明。
祁海家也不平靜。
祁青正聲聲地哭泣,小孩小青兒像受驚的羔羊依偎在祁青身旁,祁青的母親也正叨叨地數落著:“你怎麼會跑到村長家去有人說是你去勾引人家我信,也有人說是村長調戲你。我不信,你在海邊和祁木子的事已經是夠熱鬧的了,祁青,你這幾年為祁家做點事,幾個兄嫂對你也不錯,你命不好,父母親都同情你,可是你為什麼不爭氣,給你父母兄嫂抹黑”
“你煩不煩”祁海在一旁看著女兒打抱不平。他雖責怪女兒把事情弄糟了,但也怪自己心太急一點,不到時候就破門而人,弄得搞不清楚倒底是誰勾引誰,然而就這樣也可以讓村長好受得了。這時他見老婆娘在數落祁青,也不得不為女兒講話:“你在家裡卿卿喳喳什麼對自己的女兒峻叨什麼,有膽量到村長家裡吵去。”
“都是你老頭,當什麼族長,有本事去當村長,我看你只配當鬼子頭。”祁青的媽轉過臉又數落起祁海來,祁青只是啼啼哭哭,既感到委曲又感到羞恥。
祁青的嫂子說:“好了好了,別再爭吵了,又不是好事,也難怪小姑,守了這麼多年寡,悶得慌,去偷漢子也是不得已的事,以後再找一個婆家,日子還長的呢!”
祁青這時才停止了哭聲,她看著父母,兄嫂,心想,站在自己面前的都是自己的親人,都是有著血統關係的親人,她記得小時候因為有三個哥,自己最小,又只有一個女的,好像公主一樣說一不二,三個哥讓著她,父母縱著她。有好吃的先讓她吃,有好玩的先讓她玩,雖不算千金,也能體驗大小姐般的快活。
可是現在,她好像是丫鬢,又似一個傭人,她在父親的強迫下走進村長的家,現在又在母親的責罵下不敢吭聲,就連嫂子也張口挖苦人,她感到了從來未有過的孤單和可憐,似乎這個不是她的家,站在面前的不是自己的親人。突然間,她捂住了臉跑出了屋,她的小青兒叫著:“媽媽,媽媽!”
褲襠村一下子沸騰起來,祁之放在這時候,也想著自己該如何去爭奪族長的寶座,人家都可以不擇手段,自己為什麼不耍一點花招呢於是他也匆匆忙忙地來到村長祁永剛的家,村長正愁眉苦臉地吸著香菸,一股股煙霧在他頭頂上翻滾,兜圈。他眯著眼一看,見是祁之放沒好氣地問:“幹嘛來的”
“村長你彆氣,大人不記小人過,祁海那德效能成什麼氣候誰不知道她那個妖精女,別看她平時老實,其實風流得很,她死了丈夫,守了寡,餓得慌,所以找你來了。”
祁之放想巴結村長,當著他的面把祁海父女倆罵得比糞還臭。誰知村長不領情,兇著:“你胡說什麼,祁青不像壞女人。”
村長還有一點眼光,他知道祁青來到他家,引他上鉤是祁海設的美人計,不然祁海怎麼會在這時破門而入,可喜的是他們還沒有出事。這也是村長不幸中的萬幸,如果真的在榻,在被窩裡被抓了,那還得了
在那樣的環境下,村長的心裡是有那麼一丁點動搖。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昏暗的燈光下,無人干擾的屋子裡,女的又那麼風情脈脈,淫腔淫調地對你百般煽情,